连绵起伏的山脉顶端,一片一片的山顶积雪就像是天边的云彩,高耸在山巅,犹如在天边。
十月的天气在这群山之间,已是寒冷刺骨,薛云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直往袁松越身侧躲,“若不是你让我穿这披风,这会我都被冻死这在了!”
袁松越让她别说话了,把她往怀里搂了,“风大,小心受凉,快上车吧。”
薛云卉这厢点头,上了车。进了平凉便多添了车马,薛云卉被袁松越揪着跟他同乘一车,这会儿上了车,倒有觉得他好,直往他怀里钻。这个人手未见得热,怀里却是暖的。
袁松越抱着她暖了一会儿,问她:“回头见了你师父,你准备如何同她说?”
“说什么?”薛云卉抬头问他。
袁松越没回,哼了一声,盯着她看了一眼,当即将她从怀里推开了去,佯怒,“既然不晓得说什么,便去旁处取暖去吧!”
可他越推,人家粘他越紧。
薛云卉咯咯笑,“我怎么说?我就说这位是瑞平侯爷呗!至于侯爷为何而来,我也不晓得啊!嘿嘿!”
见她嬉皮笑脸,袁松越哼了一声,“讨打!”
薛云卉仍旧是嘿嘿地笑,又抓了他的胳膊问:“侯爷想让我怎么说?”
袁松越盯她,“是你想怎么说。”
“我想怎么说?那我不告诉侯爷。”薛云卉同他耍起了贫嘴。
袁松越拿她没办法,推她推不走,说打舍不得,心道自己上门虽没有冷成这么名正言顺,倒也只能看怀里这人有没有良心了。把她养得白胖了许多,水涨船高,她总该也长了些良心吧。
袁松越抱着薛云卉琢磨了一阵,后者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迷糊了一会,马车行驶渐缓,前边驾车的二胖回禀了来,“侯爷,夫人,到了。”
一说到了,有人立时醒了,这便要从他身上跳下去,袁松越一把揽了他的腰,“穿戴好再下去,这山腰间冷得更厉害!”
薛云卉自然听他的,麻溜地披好披风,这就要跳下车去,下车之前倒是很有良心地朝袁松越嘱咐了一句,“你也多穿些。”
袁松越笑着朝她颔首,她这便跳下车寻梁星去了。白苓信中说,到了此地跟门房道是来找白苓道长便是,薛云卉和梁星说了两句,两姐妹便相携要上门寻门房通禀。
然而还没走上前去,正好后边赶来一架马车,那马车直奔门房而去,到了门口往里喊了一句,立时有人上来开门了。
这会的工夫,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