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和冷成已经走上前来。那两人要拜访可比师姐妹二人正式多了,打扮妥帖,穿戴一新,方才后边赶来的两架马车上下来两位妇人,目光从师姐妹身上一晃而过,一眼瞧见这两位男子的敞亮打扮,便是看住了。
薛云卉暗暗拉了梁星一把,道:“师姐,咱们穷,还是往一边避一避吧。”
梁星说是,两人默默地退后了几步。果见那两位妇人中,有一位年长些的,上前同袁松越和冷成说话。
“两位是来寻人的?”
袁松越点头,客气道是。
那妇人立时便笑了,“那快进去说话吧,外间风大。”
一副山庄主家的态度。
袁松越朝她道谢,朝驾车的二胖示意,那妇人也不再多说,又打量了袁松越和冷成一眼,这才转身和另一位年虽小些的妇人往院中去了。
袁松越回过身来,这才瞧见避在一旁看戏一般的师姐妹二人。他同冷成对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后者深深地闭眼叹了口气。
薛云卉却朝梁星撇了撇嘴,“师姐,人家嫌弃呢!咱们没得华服,只能赶紧把书信拿出来了。”
袁松越再听不得她嘴里跑马,一把拉过,“门口风大,别耽搁了,快进院寻白道长要紧。”
他这么说,还在人家门口,薛云卉也只得道好,这厢和梁星快步跟进了门去,直奔门房而去。门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翁,薛云卉问道:“老人家,白苓道长可在此处?”
这处风大,这位老翁耳朵也不好用,摇摇头示意薛云卉没听清。
薛云卉刚想再说一句,却听见后边那刚进门的两个妇人说起话来。
“我就是专挑她不在的日子来的。不然爹还能听我说一句吗?你姐夫如今都被人笑话了,说背靠这么好一口井,竟不晓得打水喝,只等着旱死!”说话的是年纪大些的妇人,看模样不及三十岁。
那二十出头的小妇人不过是叹了口气,说了什么“许是和她没干系”这样的话,后边便没了声音。
薛云卉自没空听人家闲话,又提了声音问了那老翁一遍,“敢问老人家,白苓道长在不在此处?”
她这回拔高了嗓门,那老翁听见了。
“白道长?今日不在!”
这是什么情况呢?什么叫今日不在?
薛云卉和梁星对了个疑惑的眼神,刚想再问一句,却听着后边有人走了过来,未及走进,便道:“这是书院,不是道观!我看你二人找错地方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