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点似懂非懂。
梁星往师叔祖处去了,薛云卉往观门外去迎袁松越,方才众人做早课,他便要往外头练剑。她到的时候,他还正练着,引得几个小道童也不洒扫了,都站得远远地看他一招一式,如同行云流水。
薛云卉见过几回,有时他剑风凌厉,有是却是舞剑做派,也有时不过在琢磨招式,行得很慢,不过今日他练得却有些无什么精气,有些走神。
走什么神呢?是不是他嫡兄的事又横生波澜了?昨夜她只紧着自己的事同他商议了好久,却忘了问一问他,和秦家的官司打得如何了。
他是当朝的侯爷,担着都督同知的要务,还有人暗地里惦记着他的爵位,暗中飞剑,不时便想将他一把拉下马去......这样的处境,她怎好让他分心?
且她的事同他风马牛不相及,她能自己处置的,便最好不要再劳烦他。
他走了神,她也想了许多,这些,小道童们都看不出来,只对袁松越的剑法惊叹不已。袁松越这边收了剑,几个小家伙一齐喝彩。袁松越转过头来看,才发现薛云卉不知站在他身后多久了。
朝她笑笑,唤了声“圆清道长”,薛云卉也勾了嘴角,“袁善人,剑法惊人。”
......
略一盘桓,日头便升至正空。
冷成近来被袁松越扔进了军营里,放他百户以前,总要有个军中的身份。不过魏方倒是跟了过来,一听要跟薛云卉正经去薛家,又欣喜又担忧,“阿荞若是考问我上回教我的那几个字怎么办?我怕我忘了......”
因而,他一早上不停地碎碎念,“远”字是几画,“迁”字又怎么写。薛云卉都被他念叨的,分不开这两个字了。
梁星索性道:“要不你别去了,留在观里便是。”
魏方赶紧摆手,“我没说不想去!就是害怕而已!”
众人笑他不已。
袁松越已是派人往衙门和钱庄再行查问,他带着薛云卉和魏方倒是不甚慌忙,这才要下山去了。
到观门口的时候,小道童们一早洒扫迎接的主持黎恭回来了。
薛云卉这会儿便觉得黎恭约莫该回来了,现下见了他倒也并不意外,只是黎恭见到袁松越,多看了两眼。
“师兄又是打京里来的?”薛云卉出声笑问。
黎恭道是,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师妹怎么想起上山来了?”
“师兄猜猜?”薛云卉突然同他。
梁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