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深深的看了陈稚一眼道:“你便是陈三将军吧!放心吧,我说过的话绝对算话!不过也仅限这一次,下次在让我抓到你的话,我绝不会再饶过你!”
陈稚连连点头,又可怜巴巴的转头看向了盛曼。盛曼见陈骞的弟弟居然如此软骨头,顿时没好气的喝骂道:“还不滚!”
陈稚听后不仅不生气,反而面露欣喜之色,连连说道:“好、好,我这就滚。”
刘杰侧头看了一眼跪在陈骞尸身前的唐彬,眼珠一转道:“陈三将军且慢!”
陈稚刚转身没跑几步远,听到刘杰呼唤,吓得好悬没尿了裤子,当即艰难的转过身来,哭丧着脸道:“刘、刘将军,还有何贵干。”
刘杰笑道:“陈三将军不要误会了!这一次我军能大胜,说起来还多亏了你。来人,将本将的坐骑送于陈将军代步,另外再送赠送白银百两作为盘缠。”
陈稚闻言有些懵了,下意识的问道:“这、这与我又有何关系。”
刘杰淡然一笑道:“若非昨日陈三将军在酒肆中说出陈骞之计,本将又岂能有所防备。”
陈稚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在酒肆中喝多了,好像是将唐彬诈降之事,说与自己那帮狐朋狗友们听过。
正在伤心痛哭的唐彬闻言,猛然站起身来,怒眼圆睁道:“陈稚,你这个无胆匹夫,居然坏了军中大事,真是可杀不可留!”
原来唐彬还以为自己的诈降之计被识破,乃是刘杰技高一筹的缘故,现在才知道原来是陈稚醉酒泄漏了机密,导致上庸失陷,陈骞战败自杀,他岂能不恼!陈稚被唐彬的神情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后退几步。等他看到唐彬身上的绑缚之后,这才轻出了一口气。只是他刚打算解释几句,但是看到刘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时,又硬生生的将话给咽回到肚子里了
。
于是,陈稚也不敢再做解释,接过刘杰亲兵牵过来的战马,揣好银两,朝着刘杰与盛曼连连道谢,然后飞也似的骑马跑了。
盛曼摇了摇头,看了看手中的提着的人头,向刘杰告辞说要去城外安营扎寨了。当然,其实他这么心急离去,也是想快些将捷报与陈骞的人头一同送往建业向孙休请功,以获取封赏。
等到陈骞的尸体被抬走掩埋,唐彬被押下去后,一直憋了很久的霍在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不解的问道:“刘将军,似陈稚那样的小人,不杀他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你又何必要赠马送银呢!”
刘杰淡然道:“就是因为陈稚是小人,我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