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责任,也将照顾一大家子的责任强加在左冉佳的身上,心里的愧疚之情差点将他给淹没了。两边都不想舍弃,他又不想让她们受委屈,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傻瓜,溪溪是你的妹子,也是我的妹妹。我没有亲人了,他们就是我的亲人。再说他们都懂事会疼人,我该高兴才是呢。好了,你一个大男人纠结什么呢,分家的时候那股快刀斩乱麻的劲头呢?
我们是一家人,相互照顾是应该的。”左冉佳轻咬了口他的耳朵,笑着说:“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姑家呢。”
杜旭泽浑身一僵,某处不安分了,哪里能睡着?
他只是静静地搂着她,唇角有了淡淡的笑痕,听着她在自己怀里的呼吸渐渐绵长,心里幸福的像是喝了一罐蜜浓稠的化不开。
有了左冉佳,他的日子突然有了奔头,浑浑噩噩的世界变得清晰而真实。他那被硬石围起来的心,被她呵护着,强劲地跳动起来。
才刚刚六点,院子外就已经有了杜旭清三小只背书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扰得相拥的俩人艰难地睁开眼。
“杜旭清那个小子,”杜旭泽咬着牙笑骂着,“他想要做的事情,真是想方设法地做到呀。”
“这是个值得培养的优点,”左冉佳拥着被子坐起来,催促着杜旭泽起床:“洗刷完再吃完饭,八点出门都是早的呢。”
杜旭泽挠挠头,猛地坐起来,狠狠地搂着左冉佳亲了会,才嘿嘿笑着:“好了,爷满血复活了!”说着利索地穿好衣服搬着浴桶出门了。
他知道自家媳妇很爱干净,每次俩人亲热过后,她都要泡个澡,清清爽爽地起床。
忙碌了一早上,他们简单地吃了手擀面便将节礼一一往摩托车上搬。
冬天的早晨北风呼呼作响,听的人都觉得冷得不行。左冉佳是个不耐冷的,她哪里顾得上臭美,里面穿了套保暖,然后是羊绒衫外套着棉服,带上线帽和厚实的围巾。
一大三小也被她盯着换上了最厚实的衣物,带上围巾、耳套和手套,脸上又多抹几层马油,毕竟乡下里四处田野包围,比建筑密集的城市要冷,而且坐在摩托车上,风更会跟针般往人骨肉里钻。
带车斗的摩托车个很大,左冉佳抱着杜今淇坐在车斗里,脚下摆了不少东西。杜旭清和杜旭渊坐在杜旭泽的身后,紧紧搂着他的腰,后面的铁架上也绑了些东西。
锁好门后,杜旭泽发动摩托车,那嗡鸣声引来不少男孩儿急哄哄地跑出院门膜拜地眺望。杜旭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