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子舍不舍得放人了,”冉佳被她一闹,心情略微好些,便将针线筐拉出来,跟冉雨坐在床上把红色的锦缎扯出来先剪裁。
冉雨手一顿,“其实我在府里呆惯了,以后不论配个小管事或者管事儿子的,只要人品好肯上进,又对我喜欢,我便知足了。咱当人奴婢的,真的没法要求太多。”
“会的,主子不是个苛待人的。”
“嗯呢!”
俩人是做惯针线活的,如何剪裁,尺寸几何,她们比裁缝还要眼厉三分,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冉佳便已经将自己和应钥的喜服给剪好了,脑海里也有了衣服初步的模样。
第二天侯府大管家亲自来跟冉佳说了九天后举办婚礼的事情,还带来了不少侯爷的赏赐,惹得院里院外的下人满脸暧昧与艳羡。
他们并没有因为婚期太赶而对冉佳生出旁的轻视,同冉雨一样觉得是应侍卫长等不及了,毕竟一波又一波的赏赐如流水般入了冉佳的屋子,这哪里有一点被人怠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