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芷子小姐,到底有何急事”赵瑜等到芷子起来,重新向前两步问道。
“说来惭愧,公子,”芷子一脸红晕,难掩羞愧。
“真是有点对不起贵府……”
“不妨不妨,请讲无妨……”
“公子有所不知,家母性子倔强,向来洁身自好。昨日听说敝庄逃奴居然骚扰贵庄,竟也不告家人,漏夜上山捉拿,以期扫除祸害,还复邻里平安……”
“懂了懂了,芷子小姐……”赵瑜听着,释然笑了。
“今早还听云山大和尚在讲,说是昨夜山上,也不排除邻里误会,所指所言正合……”
“是吗!没想到一切都在神僧计算中……”芷子不仅大吃一惊,心说赵家请的大和尚竟然还有这等本事当下觉得此行是来对了,再也不必欲盖弥彰。“小女子还请公子鉴谅,昨夜率众贸然叨扰,正是因为不知家母行踪……”
“芷子小姐不必自责,设身处地,在下处理只怕亦无二致……”赵瑜似乎早料到她会说什么,抢先拦住。
原来昨夜的风波过后,赵瑜与云心两个人也有一番单独商讨。开始赵瑜还以为是柳霞去而折返,有意寻衅,云心坚称不可能。赵瑜倒不是对谁有成见,只是看到云心和柳霞关系暧昧,行事诡谲,但怕对自己家里造成伤害。
云心不仅精通医道,勘查伤情也是丝丝入扣。赵瑜对医籍没有下过苦功,但也不等于完全不懂。赵贵,更夫,两人都是背后受到重击,不说一模一样,也是大差不差。造成赵贵重伤的是根铁链,更夫的遭遇也不会例外。赵贵遇到了邻家出逃的兽孩,那么老更夫也该一样,说明那一个兽孩并没逃远。
云心的意思,柳霞只是与他本人有旧,绝对不会迁怒于人。
例外的是更夫身上还有一处锐器所伤,不是刀,就是剑,划伤了大腿根。铁链正是覃家逃奴的凶器,赵瑜都曾亲眼目睹,已经毋容置疑。更夫身边只有两件竹木敲更用具,显然也不会造成这种伤口。换句话说,现场曾经出现过一把刀或者剑。
也许覃家逃奴又偷过一把刀剑,但是云心认为不可能,因为即便高手也很难同时使用一硬一软两种兵器,而且一般也没有同时使用两种兵器的必要。
那么结论是,现场还应该出现过一位以刀或者剑为兵器的人。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他或她为什么会在哪个时候刚好和木子同时出现在后山呢
从更夫的伤势上看,这个人甚至有可能与覃家逃奴联手袭击了老更夫,而且不难推断出来,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