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哒,难道你不想吗……”
聂卫东的声音低沉沙哑,像魅惑的海妖。
他就不信,尝过情滋味的小丫头能抵得过他的勾引。所以他现在已经开始不屑于用强了。
当然,打死他他也不承认第一次用过强。
情到深处,一切都会自然而然,根本就不存在谁强迫谁好伐。
江米虽然从身体到心理上并不是十分排斥跟聂卫东做那件事,可聂卫东身上有伤,她没法放任自己从一个伤病员身上去谋取快乐。
“聂卫东,别胡闹了,我上来的时候看到窗户外面有人影!”
江米在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从嗓子里嘶吼了一声。
聂卫东一听,果然住了手。一把将江米扶起来,急问:“有没有伤着你?”
江米用手将推到脖颈的T恤重新扯下去,盖住灯晃下玉脂一般泛光的肌肤。又扭头看了一眼窗户。
等看到窗户上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时,方才松了口气,拳头气恼地在聂卫东胸前捶了一下。小声喘息着,调节着呼吸频率,不想让聂卫东知道,刚刚她已经几近崩溃。
“骗我的呀?”聂卫东有些狐疑,手掌不规矩地向柔软的山峰盖去。
“我骗你干嘛,是真的,黑衣人,山口组的,说是国内出五千万美金,米国出一亿美金,要活的。”
江米浑身酥软,索性踢掉了鞋子,翻过聂卫东躺到了床里面。
现在这个情况,聂卫东显然不会放她一个人单独呆在屋子里。
聂卫东虽然此时腿受了伤,但依然给江米很大的依靠和安全感。
或者她心里其实也想保护他的吧。
“山口组?你怎么知道?”聂卫东原本就觉得那些黑衣人看体型极像华夏人,他开始还误以为是隐门派来的,后来才听那帮外籍保安说抓住的是倭人。
“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吴老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山口组的人吗?”
“这周围有人负责保护师傅,并不需要全由师傅出面解决。当初这个小区纳入军事管制区其实也是因为师傅的缘故。与他老人家相比,山口组的人根本就是跳梁小丑。”
灯光在手指按动间被黑夜吞噬。
两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轻声细语说着小话。
聂卫东没再起胡乱心事。只是把手掌盖在江米的小手上,慢慢十指相扣。
江米觉察出他的小动作,没动,也没抗拒。
她知道,身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