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死了,后人不争气家产败光了,其余的盛家都是庶子庶女隔了好几代的,亲缘不怎么重。
“怎么办,成哥儿马上就到了入学的年纪了,族学没了,要是去茂山那里咱们家哪儿那么多钱?”
去旁的地方,又怕耽误了儿子,盛烟母亲陈氏拿着帕子捂着眼,这几日急的都上了火。等盛府里头的人一离开,整个盛家一族便只剩下了祭田,又成了往日的泥腿子。
盛烟坐在椅子上,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法子。
“都是那刘氏!”心里着急陈氏也恨了起来,嘴里也不住骂骂咧咧,“素日瞧着不是个多嘴的,怎么平白间就撺掇着男人把族学给拆了。也不晓得是夜里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丫头片子,被欺负就欺负了,生不出儿子来心思就这般狠毒。”
盛烟眉头皱着,又不敢告诉母亲那日发生的事情。盛萝已经离开并州,那日为了讨伯娘欢心,她特意引得盛萝与盛明珠斗嘴,也没想到盛萝那嘴没个把门的,什么都敢往外说。便真的那盛灵珠不是伯父亲生,又岂能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也坏了原本伯娘的计划,本是想趁着那个时间毁了刘氏名声。
那日被盛明珠闹了,哪个不怕死的敢说?
“娘,你先别担心。”一旁陈氏还在干嚎,盛烟有些忍不了,“无论如何成哥儿都是伯父子侄,他不会坐视不理。”之前伯娘说要过继,盛烟没见过大场面,说书先生却见了不少。
伯娘也早透出消息,不喜盛明珠,左右她都与盛明珠不合。只等着伯娘那儿的信,要怎么做,成为一个嫡义女,日后家里成哥儿也不愁了。
想到这里又有些烦躁,盛萝母亲常到盛府打秋风,也常见伯娘,如今母女两人走了,她要想去见伯娘得自个儿去盛府。
“夫人,夫人!”,外头盛烟的父亲突然跌跌撞撞跑进来,“那棕哥儿她娘,和盛府的刘姨娘在祠堂吵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