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都成什么样子了?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一边又按着下头灵珠的小萝卜头,又忙分出眼睛去看现在的战况,一个常年累月在牌九桌上耗成了虚胖。
一个则是纤润的美妇,哪儿看都是自家夫人吃亏。
“我的夫人唉……”心中都急上了火。
偏偏盛明珠一旁看了会儿,那棕哥儿亲娘体型是硕大,但明显不是一个灵活的胖子。就她这么多年闹事儿的经验,绝对是她娘占了上风,那小手把棕哥儿娘胳膊估计都掐紫了。
到底是盛家的祠堂,很快就来人了,盛烟的祖父盛七老爷并着一大群人。人活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威严都有些,“拉拉扯扯,又是在宗祠里头,成何体统。陈氏,你去把她们两拉开!”
这一行人不喜的都是芸娘,毕竟族学倒了,大家的利益都牵扯在一起。
盛明珠眉头皱着。
芸娘本就不是一个泼辣的人,刚才也只是气急,如今陈氏来了也就松了手。那棕哥儿娘却突然越起来,直接拽着她的头发,生拉,芸娘一个哀叫出了声儿,却又被人猛将头拉到了地下,“你这小贱人刚才不还狂吗?继续狂啊?”
周遭没一个上去的,陈氏退到后头,乐得看笑话。
黄妈妈心急的上去,却有人比他更快。那棕哥儿娘手里握着芸娘的头发使了狠劲儿,盛谦走过去怎么都掰不开。这婆娘估计也是吵架上了头,连场合也顾不上,那头皮都快被拔了出来,盛谦看的眼都红了,“松开!”
芸娘咬着唇,确实有点疼。那棕哥儿娘一时没松手,黄妈妈从腰里的荷包里掏出把日常用的小剪子,递给盛谦,“老爷。”
盛谦当机剪掉了她那段头发。真的是用了狠劲儿,几乎刚剪棕哥儿娘整个胖乎乎的身体都载倒在了地面上,芸娘头这才抬了起来,那断了的头发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她有些委屈的看了盛谦一眼。
棕哥儿娘趴了一会儿人也从刚才的虎里虎气清醒过来了,一时脑袋发白。
盛明珠晓得这种场合自己个小辈没什么分量,也没说话。场面尴尬,还是盛七老爷咳了两声,便是这里他辈分最高,“谦哥儿,我看这刘姨娘,与棕哥儿娘这番闹腾都有些过了。回家各吃一顿挂落就好,都是女人家的事儿,闹得祠堂也忒不好看。”
他想打马大哈过去,哪这么简单。
“是有些过了。”盛谦冷着脸看着盛七老爷,他愿意养着这些人是情分,可不代表他们可以在他跟前倚老卖老,“盛家族学虽不打算继续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