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许久没去见那老家伙了,正好和他叙叙旧!”
“谢谢爷爷!”
张九莘激动的给老爷子拱了拱手。
自从他们家落败搬到庙河村,老爷子便再没有踏足过县城半步。
老爷子能够毫不迟疑的一口应承,张九莘自然高兴不已。
两人吃了早饭,便到村口的榕树搭上张大爷的牛车。
张大爷一路上,频频回头看着老爷子,觉得老爷子真的去县城,稀奇得很。
进了城,祖孙二人一路直奔主街道左侧的二层楼的龙跃酒楼。
“小九,一会进去,你管掌柜的叫关爷爷便是。”
“早些年,他经济紧迫,这家酒楼快要支持不下去时候,是我借钱让他缓过来的,我们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一会,你不用太过外道。”
老爷子看着人来人往,生意兴隆的酒楼,与有荣焉的弹了弹那身只会见贵客才穿的元缎直缀,昂首进了酒楼。
“这位爷,不好意思,我们酒楼今天已经满座了,还请您预约了下次再来。”
还没跨进门栏,老爷子就被门口的店小二客套的拦住了。
老爷子不以为意,反而高兴道:
“你进去通知你家掌柜,就说张老镖头到了。”
“这.那您稍等。”
店小二进去一会儿,一位肥头大耳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见着老爷子其眼神闪了一下,而后客套道:
“这位客官,不知道您找再下有何要事?”
老爷子原本要搭上对方肩膀的手顿了一下,便迅速的转到了身后。
“老关养了个好儿子呀!”
老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眼青年男子,冷笑了一声,转身便走。
张九莘一脸懵,赶忙跟了上去。
站在门口的青年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屑:
“仁塘,以后这个人再来找我,你就直接转告他,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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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张九莘抱着小翁,快走了几步,才跟上老爷子的步伐。
老爷子脚步不顿,一气走出了这条梧桐主街道,才豁然转过身,对着露出二楼的龙跃酒楼愤懑道:
“这个关志久,果真是个白眼狼!”
“我还没张口呢,他就急着赶人了,也不想想,当年他家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一家子吃喝拉撒睡都在我镖局里面。”
老爷子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