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人作乱,郡中兵马忙于弹压,无力分兵。”
“哼,借口!”
张温说归说,面色到底还是好看了许多。人就是这样,虽然明知是借口,但总比没有借口,直接就拒绝的好。
扫了眼城外叫阵的韩遂大军,张温又问道:“朝廷有消息传来吗?”
“尚无!”
……
这天,公孙度正和蔡琰先聊着,管家急急忙忙走了过来。
“主公!”
“嗯。”公孙度微微一顿,道,“发生了什么事?”
早先之前,公孙度就吩咐过了,没有什么重要事情的话,不要打搅他们,现在管家既然过来了,必然是要要事。
“回主公,有圣旨到!”
“圣旨?”
公孙度颇觉疑惑,但还是转头对蔡琰说道:“昭姬,某去去就来。”
蔡琰点头应道:“嗯,老爷自去便是。”
公孙度与管家来到前厅,见到了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传旨太监,还有熟人。
“今有西凉反贼韩遂、马腾余众,兴兵作乱,为祸三辅,为防反贼坐大,命辽侯为潼关守将,即日上任,不得有误!”
公孙度面色虽黑,但还是只能应道:“臣接旨!”
“别急,还有!”
公孙度正想起身,不妨一旁的熟人低声提醒道,又只好继续跪着。
“以韩遂为首之西凉叛贼凶猛,镇西将军兵微将寡,恐非其对手,然长安乃高祖所定皇城,只因叛贼不得不迁至洛阳,但绝不能再有第二次落入贼人之手的机会,倘使长安被围,辽侯务必兴兵救援,否则以反叛论处!”
公孙度面色极为不好看的接下了圣旨,连话都没有说。传旨的太监似是被吓到,没敢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赶紧离开了。
同来的熟人却是留了下来,待传旨太监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的时候,摇头说道:“侯爷此举孟浪了!”
公孙度没有接话,只是问道:“这是张让建议的吧?”
熟人愣了愣,道:“没错,的确是张常侍向陛下建议。”
“公达可知此乃张让毒计,欲要至某于死地耶?”公孙度愤愤道。
熟人,即是荀攸,闻言眉头一皱,道:“不至于吧?”
公孙度摇摇头,道:“若是他人,或许并不至于,但张让的话,心里绝对是这样的想的。”
“愿闻其详!”荀攸不解各中缘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