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想了想,问道:“韩遂比之张角若何?”
“无论是声势还是实力相去甚远。”
荀攸稍作沉思便回道,却见公孙度摇了摇头,便问道:“不知侯爷有何高见?”
“公达所言不假!”
公孙度先是肯定了荀攸的话,然后才解释道:“然而,面对黄巾,朝廷是倾全力应对,方才将其压下,即便是如此,也为朝廷埋下了无数祸患,而韩遂便是其中之一。”
荀攸闻言若有所思,公孙度见此口中不停,道:“韩遂虽比不上张角,但西凉叛军多是骑军,只是张角所不能比的。而且叛军达十余万,镇西将军张温手中即便加上镇西军,也不过万余,如何是其对手。”
“如此情形下,让某前往潼关,也不过是接手潼关的一千五百守军,在如此情形下,有何作用?”
荀攸恍然大悟,随即又面带疑惑的问道:“如此说来,岂不是没有半点机会,唯有拼死?”
“非也!”
公孙度摆摆手,道:“韩遂与张角不同!”
“张角动静巨大,要的是推翻朝廷,建立新朝,非是韩遂所能比。韩遂素有狡狐之称,岂能不明白他和张角的差距,要不然缘何不自己作为首领,非要推举出一个王国出来,为的便是将其当做替罪羊。”
“侯爷的意思是,他想要诏安?”荀攸立时明白了过来,虽然问句,但却是肯定的意味。
公孙度接着道:“所以,朝廷只要静待时机下旨诏安便是,根本就不需要让某前往,除非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荀攸顿时笑了起来,拍手道:“侯爷果然是明眼人,厉害!”
公孙度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说了这么多,不正是你来此的目的吗?”
“哈哈,侯爷过奖了!”
随即,二人相视一眼,均是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良久,公孙度又问道:“如此,公达以为某应该如何处置?”
荀攸对此似是早有所料,径直回道:“张让此举乃是阳谋,侯爷若是抗旨不尊,那就直接遂了他的意,所以无论如何,上任是必须的,而且一定要快,不然难保证张让不会以此为借口。”
说着,荀攸面上露出不屑,似是不屑张让的所作所为。
公孙度点点头,荀攸又接着说道——
“至于其他,相信侯爷的几位好友都是明眼人,不会置之不理的。”
公孙度恍然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