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妇女。
隋建国看起
来有五十多岁,微微有些驼背,梳着一个中分头发,穿着有些邋遢,根本就不像一个酒厂老板该有的打扮。
“确实!隋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胭脂楼在杨浦区的负责人,陈厚德。”解兵站起身,为隋建国介绍道。
“您好!隋厂长。”陈厚德也站起身,伸出两手道。
“您好!您好。没想到胭脂楼杨浦区负责人,如此年轻。真的是年轻有为啊。”隋建国连忙握了握陈厚德伸出的双手,恭维道。
“隋厂长客气了。我就是一晚辈,您叫我厚德或者小德就行。”陈厚德松开手,客气道。
“那我就倚老卖老,叫您厚德吧,坐、坐。”隋建国示意陈厚德坐下,然后走到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继续道:“不知厚德您过来找我谈什么生意呢?”
陈厚德笑了笑,答非所问道:“隋厂长这酒厂生产是什么白酒呢?”
“酱香型白酒,名为申城小曲。这申城小曲曾被有心人誉为小茅台,并且还得过不少奖呢。”隋建国很是自豪道。
“看来这酒厂,还有一段辉煌的历史。”陈厚德感叹了一句,好奇问道:“隋厂长冒昧问一句,那为什么酒厂会落到如今的田地呢?”
“唉!”隋建国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我私人从政府手里承包了这酒厂,是酒厂的工人凑钱帮我买断的。这人呐,不能忘恩负义,可能是因为我管理模式落后,营销方法太传统,所以才导致酒厂面临如今这情况吧。”
隋建国的酒厂之所以面临如今即将破产的局面,确实是因为他管理模式落后,营销方法传统和机构臃肿不堪的原因。
但是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这情况,而不去改变,碍于面子和情怀,不愿裁员减负,维持到现在全靠借钱生存。正所谓成也工人,败也工人。
“既然知道原因为什么不去改变呢?”陈厚德有些不理解,问道。
“呵呵”隋建国无奈苦笑道:“改变?我倒是想去改变,但是改变的第一步就得裁员减负。你让我如何下得了手?”
隋建国的话让陈厚德有些意外,心中不禁感慨隋建国这情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来形容隋建国也不为过。
“看来您不是一位合格的商人,更不是一位纯粹的商人,不过你却是一位可敬之人。”陈厚德感慨说了一句,继续道:“想把酒厂救活必须得断臂重生,人员重组,要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