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邀请函能不能给我?”
嘭一声,连翘的声音如花苞绽放,似乎可以窥见花蕊上沾的毒液。
可是带着毒液又如何,她这么主动勾着他,笑容美到令人窒息。
“看你表现!”冯厉行也笑,却是冷笑,讥诮地笑。
连翘也无所谓了,刚才她在门口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可一看到这张邀请函,整个人都松了。
变脸变得这么快,她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好,那你在这等我,我先去洗个澡。”
连翘娇嗔笑,笑完便脱了鞋,赤脚往浴室走。
出来的时候只在外面披了一件浴袍,反正一会儿都得脱掉,索性里面就什么都不穿了,省事。
冯厉行那晚像疯了一样,好几次连翘都求饶,可他卯足紧,拼命要。
最后一次是在酒店阳台的榻榻米上,连翘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他折断,却不敢叫出声,因为明显能感到这男人浑身都带着怒气。
冲刺的时候他将她搂得特别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镶进骨头里去。
最后一秒,他咬着她的耳垂,问:“为了一张邀请函,值得?”
连翘笑,将酸软的腿垂下来:“话不能这么讲,世上很多事没有衡量标准,关键看有没有收益…很多人挤破脑袋想跟苏卉攀上关系,而我只需要跟你睡一个晚上便可以有这么好的机会,你说值不值得?”
这话,怎么讲呢,半句真,半句假,可是这样躺在他身下讲出来,显得特别轻贱凉薄。
冯厉行听完只觉得寒彻心骨,直接从她身上翻下来,一个字都没说,进了房间。
五分钟之后他冲完澡出来,连翘依旧那样不着片缕地缩在阳台的榻榻米上,头顶还是那片宽阔的星海,身后是整片维多利亚的夜景……
“恭喜你达成目的!”遂将连翘的衣服甩到她身上,又说:“衣服穿好,把邀请函拿走,好歹你卖力叫了半夜。”
遂一张小卡片从冯厉行手里甩出来,轻飘飘地落到连翘脚边。
连翘盯着地上的邀请函看了几秒,鼻息中发出一丝冷笑,完全不恼他的冷言讽语,而是先起身随便抽了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胸口,再蹲下去将邀请函捡起来,半裸着一步步走到冯厉行面前。
“谢谢你的邀请函,冯总,那我先回房间?”她尽量让声音听上去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可其实心里早就疼得天翻地覆。
错身经过冯厉行身旁的时候手腕又被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