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听得懂,躬下身抱住连翘的脸,试图安慰:“你冷静点,我会帮你想办法,但是别哭了,哭得劳资心都乱了。”
安安也去拽她的衣角:“连姐姐,连姐姐……”一声声地喊,她却只能回头将他抱紧。
也不知哭了多久,房里总算安静下去。
谢从凉走到走廊
谢从凉在外间听到声音冲进来,看到连翘正抱着一脸懵懂的安安哭,他在门口叹了一口气,将门带上又默默走了出去。
“大庆,你在这守着,我到那边去抽根烟。”
大庆应了一声,巴巴凑到门口。
谢从凉一走,在门口“站岗”的那些人立即就有些松懈,胆子大的就活动着筋骨来管闲事:“大庆哥,凉哥怎么了?看上去不开心!”
“能开心吗?”大庆糙烈地往地上唾了一口,“妈的,大老远从巴黎赶来看这女人,可这女人居然给凉哥戴绿帽子!”
第二天一大早,大庆留在病房照看安安,谢从凉亲自送连翘去她之前所住的医院。
依旧是兴师动众一大队人,谢从凉扶着虚弱的连翘走在最前面,后面跟了十来个彪实的壮汉。
从住院大楼出来要走一大段台阶,连翘一开始是自己走,可刚走几步,由于身子太虚,结果脚底滑了一下,幸亏被谢从凉扶住。
“谢谢。”她撑着最后一丝体力靠在他怀里。
结果谢从凉二话不说,直接蹲下去把连翘横抱起来,连翘也没拒绝,因为实在没什么力气,就这样被他抱着一步步走下台阶,放进车里。
很快三辆吉普车穿透清晨的薄雾从停车场开出去,直到车尾消失不见,在停车场最里面的一辆黑色车子才启动引擎。
“轰-”地一声,车里的冯厉行一脚踩下油门,庞大的车身像嘶吼的狼匹一样窜出去。
随后半个月大家都相安无事。
连翘每天上午在医院挂完点滴,下午便坐谢从凉的车子去许岱的医院陪安安。
安安术后恢复得不错,这也让连翘暂时放了一点心。
只是她一直没再见到冯厉行,好像他就像消失了一样,不给她打电话,不去医院看她,甚至连一条信息也没有。
连翘好几次忍不住想主动给他打个电话过去,可是号码拨到一半总是没勇气接通。
接通后她该说什么?该如何解释她与谢从凉的关系?
倒不是说她刻意隐瞒,只是有些事真的难以启齿。
所以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