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日强悍到天下人都要仰望你。”
月华沉默不语,抖动的肩膀出卖了她的心思。
陌孤寒默然起身,躺在月华的身旁,将她轻轻地揽进自己的怀里,灼热的唇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唇印。
“朕不勉强你,朕只想抱着你。”
月华并不拒绝,放任自己将头埋进他的胸前,听他砰然有力的心跳,疾如骤雨。她的心便安稳起来。
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相拥而卧,任随如水夜色缓缓荡漾,屋外枫林里的枫叶飒飒作响,夏虫弹唱。
安宁静好。
月华醒来的时候,陌孤寒已经走了,屋子里仍旧弥漫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的味道,若有若无,丝丝缠绕。
她不想起,贪恋地闻着枕头上残留的味道。
屋外,褚慕白与初九练剑应该已经结束了。不知是谁在呜呜咽咽地吹奏,最初忧伤缠绵,后来换了曲调,调子简单而悠扬,月华听着有些熟悉。
她起身走出屋外,褚慕白正站在墓前,手里拿了一只短笛,放在唇边,神情专注而认真。
子衿站在他的身后,脸上荡漾着微微笑意,伴着清晨的阵阵凉风,就像是林间清晨绽放的一朵含露丁香。
“慕白哥哥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这个?”
月华待他一曲终了,忍不住出声问道。
褚慕白扬扬手中短笛:“在边关时学了两首当地民风小调,适才看到子衿姑娘在这里吹笛,忍不住技痒。就是有些生疏,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调调,仍旧溃不成调。”
“这曲子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哪里听过一般。”
褚慕白将手中笛子擦拭干净,还给子衿:“这是在西凉边陲,牧民们马背上的民调,将士里会哼的人不少。”
月华想,许是以前听将士们哼唱过,不经意就记在心里了。她环顾四周:“初九呢?今日怎么没有听见你们练剑?”
“他......这几日可能不能练剑了。”
“为什么?”
褚慕白默然片刻:“看看早饭应该好了。”
他越是回避,月华越是疑惑:“初九倒底怎么了?”
“他昨夜受罚了,可能要将养几日。”
月华瞬间有些恼怒,对于昨夜里陌孤寒的出现带来的旖旎心思荡然无存:“都说过了,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为什么还要牵连初九!”
褚慕白赶紧劝慰她:“月华,这是规矩,初九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