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职,应当受罚。”
月华心里如何过意得去?眼泪都恨不能立即落下来,又气又急:”他现在哪里?伤得严重吗?”
“皇上已经是从轻发落,而且兄弟们手下留情,他不过只是一点皮外伤,将养两日就会安然无恙,香沉正在照顾他。”
月华和褚慕白两人径直去了初九的房间,他趴在床上,坦露着后背,上面血痕遍布,一片红肿。
香沉刚刚给他擦完药,两人还在斗嘴,一个有气无力,一个红着眼圈。见到月华进来,香沉赶紧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小姐,泪珠子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初九扭脸见她开始哭鼻子,鄙夷地轻嗤一声:“真是麻烦精,动不动就哭鼻子,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月华心里愧疚,仍旧没好气地道:“跟你家主子一个德行,嘴巴就不能软一点吗?”
初九咧着嘴笑:“我们都是铁打的汉子,就算是刀压在脖子上也不能低头,更不用说是说好听的话。”
月华心里一震,想起昨夜陌孤寒对着自己温言软语,几乎是带着央求。
曾经,他也是像初九一样,对自己冷言冷语,那句“女人就是麻烦”对着她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自己这样纵容?
她自以为自己在陌孤寒跟前卑微,可是自从出了常凌烟的事情以后,她不依不饶,前所未有的倔强,而陌孤寒却一再容忍,再三苦苦辩解。
他可是皇上!万人敬仰的帝王!
竟然一再对自己这样低声下气,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残忍,太刻薄?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有难言的苦衷,而自己置若罔闻,一次次辩驳得他哑口无言,满脸无可奈何。
若非是他心里果真有自己,他又何必这样低声下气地同自己解释?
难道,真的错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