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北宫萱恨得咬牙切齿。
然后,这旧账新帐便开始清算了。
整个京城立即风起云涌,热闹了起来。
东方颖儿与北宫萱的眼线派下去,暗中调查当初的流言出处。很快,这些眼线循着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就摸到了薛卿然的身边。
一经确定,东方颖儿与北宫萱自然不甘示弱,各展神通,开始还击。
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搜集来的薛卿然的风流轶事,添油加醋,以其人之道,在京城里四处散播开来。
一时间,整个京城波浪滔天,茶肆坊间流传的皆是薛卿然如何不安于室,如何与某某公子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地,说了某某话,做了某某事。
薛卿然懵了,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流言已经轰轰烈烈,不可控制。
她自小娇生惯养,在大理一代是嚣张跋扈习惯了的,何曾受过这样的腌臜气?立即气势汹汹地带人前去兴师问罪。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两人在共同对付薛卿然的过程中已经团结起来,抱做一团,在东方颖儿的别院里,饮茶聊天,将薛卿然贬低得不亦乐乎。
两人没想到,她竟然会亲自打杀上门,而且带了五六百人马,直接包围了别院,捆绑起守门侍卫,一脚踹开门,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去。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两人一惊而起,望着薛卿然满脸愕然。
“薛卿然,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卿然一声冷哼:“什么意思,你们二人心知肚明!”
北宫萱与东方颖儿对视一眼,自然明白她薛卿然怒从何来。不过两人自忖理直气壮,因此毫无惧色。
“前有车后有辙,你薛卿然做得下初一,我们做十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
薛卿然正在气头之上,闻言怒发冲冠:“你们这是承认了?”
“敢作敢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薛卿然恨得额头青筋直冒:“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什么要败坏我的名声?”
“为什么?自然是你为什么我们就为了什么。”北宫萱立即反唇相讥。
“不就是为了争夺一个妃子的位份吗?你们就不择手段,果真卑鄙。”
东方颖儿好像听到了最为可笑的事情,冷冷一笑:“我们这还不及你薛卿然的十分之一二,与你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我做什么了?”薛卿然气急败坏:“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