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婆子这次摇头更加坚决:“婆子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并非是婆子知情不报,而是老奴从未做过什么助纣为虐的坏事,顶多也就是望望风,遮掩遮掩而已。”
“那你们关鸠殿里其他的人呢?有没有其他人特别得你家主子看重?”
“我家主子以前不受待见,原本也就只有我和另外两个宫人一个太监伺候着。婆子也不知道其他人里究竟有没有林公公安排过来的。”
问了半天也没有多少有用的线索,月华有些沮丧:“那你家主子平素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宝贝的物件,都放在哪里?”
“要是说宝贝的东西,好像也只有一本书,平时就放在她的枕头边上,经常拿出来翻阅,只是不让我们动。”
“什么书?”
“就是本寻常的《女诫》,有一次婆子帮她收拾床铺,无意间就拿了起来,被她一把就夺了过去,十分紧张,那是第一次冲着婆子横眉怒目。”
月华立即站起身来:“在哪里?带我去找。”
婆子立即颠颠儿地带着月华径直去了怀恩寝殿,寝殿里早已经被侍卫们翻找了一个底朝天,面目全非,就连床帐里也没有放过。
婆子上前撩起散落的被子,果真从里面抖落出一本书来,双手恭敬地递给月华:“启禀皇后娘娘,就是这一本书。”
月华疑惑地接在手里,见果真就是一本寻常的《女诫》而已。随手翻翻,里面也没有笔记,也没有折痕,并无一点异样。倒是里面夹着一张被磨毛边的纸。
月华将那张纸打开,就呆愣住了。
那纸上用彩墨画了一只兔爷!而且正是她送给陌孤寒的那只兔爷模样。
怀恩手里怎么会有这个?她宝贝这本书,显然并非是因为这本书有什么珍贵之处,而是在于这张画,这画有什么机密或者令她留恋的地方?
为什么会是一只兔爷?
这兔爷有什么含义?又代表了什么?关键是,这兔爷是谁画的?
褚慕白凑到跟前来,也紧蹙了眉头:“这不是兔爷吗?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个图样。”
月华笑笑:“哥哥竟然还记得?”
褚慕白点头:“好多年不曾见了,今日猛然见到,感慨良多。怀恩这里怎么会有?你给她的?”
月华摇头:“我也正在奇怪呢,不知道这画样是谁画的?怀恩为什么这样宝贝?”
褚慕白反复端详:“怎么看起来倒像是皇上的杰作?皇上的画风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