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般豪放,落笔遒劲,收笔洒脱。”
“皇上?不可能吧?”月华并不相信,明明怀恩并不喜欢陌孤寒的,为何要珍藏他的墨宝,还当做宝贝一般?看样子是经常拿出来欣赏的。
“是与不是去问问皇上不就知道了?”
月华点点头,将画收起来:“搜查的结果如何?”
褚慕白耸耸肩:“一无所获。”
“林公公前车之鉴,怀恩定然不会再犯,被我们轻易翻找出线索。走吧。”
褚慕白点头,命人继续盘问关鸠殿里的一众宫人,看看是否还能有所斩获,自己与月华两人径直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里,辰王已经离开了,陌孤寒坐在龙椅之上,手里拿着一封信,不知道在思忖什么。
月华与褚慕白进来,便将今日搜查关鸠殿之事与陌孤寒一一详细说了,拿出那张兔爷,铺展开给他看:“看看这幅画。”
陌孤寒低头一看,便是微微一怔,然后拿在手里,左右端详,面露诧异之色:“这是哪里来的?”
“怀恩那里搜出来的,她极是宝贝,一直珍藏着。”
“这画怎么会跑去她那里?”陌孤寒漫不经心道。
“皇上识得?”月华不答反问。
陌孤寒哑然失笑:“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朕画的。前些年经常信手涂鸦这种兔爷图样,随手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果然是陌孤寒画的,月华瞬间灰心丧气,还以为其中蕴含着什么玄机,如此看来不过是自己多疑了。
不过,怀恩犯得着这样宝贝吗?又是白白空欢喜半晌。
陌孤寒随手便将那画丢在一旁:“难怪兰怀恩会打出兔爷的络子,令朕当年还误以为是你,欢喜半晌。原来她是见过这幅兔爷画像。”
月华望着陌孤寒,眼睛扑闪半晌,直盯得陌孤寒莫名其妙。
他伸手摸摸脸:“怎么了?朕的脸上有花不成?”
“我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当初将兰怀恩调到乾清宫里当差,就是因为她会打兔爷络子。”
陌孤寒点点头:“对啊,朕以为是你,大喜过望,立即跑去针工局里查问,才知道不是。但是见她心灵手巧,人又机灵,就留在了身边。”
“那会不会是你无意间在别人面前说起过兔爷的事情,所以被人留意,兰怀恩是有意借此接近你,想要趁机报仇?”
陌孤寒不过略一思忖,就明白了月华的意思:“你我之间的事情,朕从未同别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