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不过,朕倒是经常随手画这种兔爷,乐此不疲。后来,与邵相筹谋大计,便没有了这种闲情逸致,极少再动笔。”
月华“喔”了一声,心里愈加费解。
陌孤寒不再纠结于此,将手里的情报拿给褚慕白看。
“刚从西凉快马送来的加急密信。”
褚慕白接在手里,打开来看一眼,惊讶地抬起头。
陌孤寒微微一笑:“是不是你也觉得奇怪?”
褚慕白点点头:“西凉国君病重,为何要将朝事尽数交给李腾儿处理,而不是那个太子李晟?明明李晟养病只是个托词,而且听起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
月华听二人在商谈国事,就识相地不再打扰,安静地坐在一旁听。
“你的疑虑与朕和辰王不谋而合,朕也觉得奇怪。朕不否认那李腾儿是个厉害角色,但是对阵几次之后,她思想局限性太大,可不适合继承大统,西凉国君作为她的父亲,知女莫若父,不可能不知道,将国事当做儿戏。”
褚慕白深以为是:“尤其是西凉国君病重,若是有意将皇位传给李腾儿的话,应该趁着自己健在,立即禅位,也好替她稳固江山政权。否则有朝一日驾鹤西游,那些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位的亲王定然不服,想方设法地难为李腾儿。”
“这件事情,重点还在这太子身上,就是这太子为何这些年来足不出户,称病闭门不出?难道因为当年的那场宫变,他们父子二人仍旧有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