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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办医院也是做生意,既然是做生意,那么当然是优胜劣汰了。你要是不服气,那么就应该回去收拾残局从头再来,何必为难我舅舅?”
“初夏,你快跑,别跟这个禽兽不如的人啰嗦!”余子安朝林初夏叫喊。
李光裕眉头一皱,吩咐他的手下,“让他闭嘴!”
余子安旁边的一个打手得令,当即掏出一个脏手帕塞进余子安嘴里。
林初夏皱眉,“冤有头债有主,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牵连到无辜的人,赶紧放了我舅舅。”
李光裕冷笑,他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戳余子安的额头,“听说,这个没用的舅舅,你却把他当成宝贝疙瘩,你像狐狸一样天性狡猾,我拿你没辙,只好拿你这没用的舅舅来出气。”
林初夏见余子安额头被戳了好几下,感觉比她自己被戳了还要愤怒,“你别动我舅舅!李光裕,你到底想怎样?”
李光裕想起自己的民生医院,被挖走了一批优秀医生不说,还因为了偷税漏税被罚天价罚金,几个财务部的高层吃了牢饭。他不止民生医院被审计,后来是整个李氏所有的业务项目都被审计。
他的李氏集团,其实就是靠着民生医院和一系列与医疗有关的子项目,以及严重偷税漏税发家的。
这多年来,也不是没有人举报他,但他在审计局有人,每次只要给那人送礼,就可以轻松摸浑过关。
但这次林初夏不知凭借着什么手段,竟然惊动了审计局的领导亲自过问这事,并且是以雷霆万钧的手段来突击审计的。
他在审计局的熟人,根本连通知他的机会都没有。
李光裕感觉自己严重低估了林初夏。
这个女人像复仇的撒旦,令他感到恐惧。
他此刻有一种“不是他死,就是她亡”的感觉。
“我要你死!”李光裕盯着林初夏,眼底漫上阴冷的笑,他指着高高的观光台,下面是汹涌着撞击岩石的海水,“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放了你舅舅,不然我就命人将你舅舅扔下去。”
林初夏是旱鸭子,从观光台跳下去,必死无疑。
李光裕扯了扯领带,转动了一下脖子,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林初夏和余子安,这两个人都是余秀雯的亲属,既然他们已经知道当年余秀雯是他失手掐死的,那他们这辈子一定会跟自己不死不休地纠缠下去。
与其这样,不如今晚就送他们一块儿去死,只要这两个人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