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闹腾,他就可以安安静静地收搭烂摊子了。
林初夏装着微笑,有意拖延时间,“李总,万事好商量,何必非要你死我活的。”
李光裕不跟她废话,这狐狸一样狡诈的女人,他不想再着她的道。
他命人将余子安用一根麻绳吊在观光台的栏杆外,只要麻绳一剪断,胸前绑着大石头的余子安,就会沉入海底。
李光裕拿着一把剪刀对准麻绳,作出欲剪断麻绳的架势。
林初夏急得喊道:“住手!”
“那你跳不跳?”李光裕狞笑着问。
“你别剪,我跳!”林初夏缓慢走近观光台的栏杆。
她有恐高症,这高高的观光台,再加上咆哮着汹涌而来的海水,让她格外胆寒。
她站在栏杆边上,眼角余光瞥向右边。
右边五米处,李光裕正一睃不睃地盯着她,那全神贯注的眼神,仿佛炒股的人在盯着股票k线图,两个打手立在李光裕身后,而她的舅舅余子安,被一根麻绳吊在栏杆上。
“跳啊,你快点跳啊!”李光裕催促,语气带着兴奋。
余子安一直用鼻音在痛苦地怒哼着。“你再不跳,我就真剪了!”李光裕狞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