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数声,浑身有些发抖,按捺着道:“大家伙儿都听到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杀了亲生儿子,却在这儿毫无愧疚之意,反倒一股得意洋洋……还要老夫感谢他!列位前辈,兄弟,们也都是有儿有子人……劳烦请评评这个理,是不是该谢谢小三爷杀了儿子?”
在座除了几个是后辈新起之秀,多半都是老辈龙头,当下也觉得有些刺心,便有几个人站出来,道:“三爷,这是不是有些过了?都是拜过关二爷入了道兄弟,杀了杨老帮主独生子,怎么也要道个不是?怎么能……”
杨茴峰厉声道:“赔不是?怕是受不起!”
楚归却若无其事似揣了手:“受不起受得起那就不用说了,本也没打算赔礼。”
杨茴峰同那说情之人顿时色变,有几个资格老也忍不住有些不悦。
楚归又道:“方才洪帮主也说过,都是拜过关二爷入了道兄弟,那么想问问,这兄弟妻,可不可以说逼~奸至死,就逼~奸至死?”
洪帮主摇头道:“这是什么话!自是万万不行!咱们道儿上什么都可以干,却不能碰自家兄弟女人。”
楚归道:“那么杨少帮主明知道他动那个是们黑水堂汤堂主婆娘,还不肯放人,以至于把人逼死,这种行径,他该不该死?”
众人一时哑然,杨茴峰喝道:“那个不过是个婊~子!”
“就算是婊~子,她进了汤家门就是汤家人,”楚归慢悠悠地说道,“在座各位前辈、兄弟,收了青楼出身可不在少数,那些女人难道活该都要给杨少帮主当婊~子弄死?”
混黑道男人多半都生冷不忌,甚至大多数人同青楼女子交往甚密,尤其是在座几位资深龙头,更是连纳几房青楼妾室,更有爱逾性命,听了楚归这话便不免想到自身,顿时有数位变了脸色。
杨茴峰道:“、这畜生……强词夺理!”
楚归冷笑,冷冷淡淡说道:“是不是强词夺理,在座各位听得明白,倒是觉得,子不教父之过,杨老帮主,养出了那么一个禽兽不如东西,也辛苦了……他死了倒好,也不用替他活操心了,对了,心疼他被汤博砍了不是?跟说明白了!汤博婆娘怀了身孕,那孩子还来不及出生就被那畜生害死了,连同汤博婆娘两条人命,那个畜生儿子一人偿命已经是极便宜他了,不来跟提这件事儿是看在道上兄弟和气面子上,倒是巴巴地跟说起来没完了,真当楚归是好欺负,那可是打错了主意!”
他原先总是笑嘻嘻地,此刻冷了脸说这番话,整个儿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