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错了,是我不对,打扰了,再见。”项白转头就走。
而胡小酒则转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哎,小酒!”魏秋山问道,“你去哪啊?”
胡小酒指指巷子里:“抓凶手。”
“你看到凶手了?”
“你听她胡说。”项白说道,“凶手那么好抓还查什么案子?”
“是,凶手当然不好抓,所以我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在赌坊外面走来走去是不是很可疑?我刚一问他是谁,他拔腿就跑,是不是有鬼?就算他不是凶手,那也是嫌疑人!”胡小酒信誓旦旦地说道。
“她说的有道理啊。”魏秋山说道。
她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就这认怂,项白真的觉得很没面子,故而说道:“那你们去追你们的凶手,我去调查我的线索,互不干涉。”
“不干涉就不干涉,我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胡小酒嘀咕着。
“别啊!”魏秋山拉住项白的胳膊,“赌坊里的线索又跑不了,现场给你围着,赌坊给你守着,几个嫌疑人都有人跟着,早点儿晚点儿怕啥呀?”
项白没说话,就是满脸不乐意。
魏秋山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也觉得这事儿可疑,就是放不下脸,当哥哥的台阶儿都给你搭好了,就当是为了昨天的事儿给你赔个不是。”魏秋山见项白似乎有些动摇,又说道,“这么重要的事儿,就凭我和她,万一疏忽了什么要紧的线索,那该怎么办?”
项白这才算是答应了。
“走,我们走!”胡小酒拉着魏秋山,“不理他。”
“哎,好。”魏秋山边跑边回头喊项白,“走啊,项白。”
沿着巷子追了一段距离,便遇到一个岔路口,两边的地上都有脚印,“怎么办,一人一边?”魏秋山问。
“左边。”胡小酒和项白异口同声地说。
魏秋山一头雾水:“为啥?”
项白指着路口的柴堆说道:“断口是新的,说明刚有人经过。”
“他想逃避追踪,应该会下意识选择不太好走的路,这会让他更有安全感。”胡小酒不服气似的翻个白眼。
“那就左转,走。”魏秋山一马当先,可是跑出去没几步就停住了,他们猜的不错,左转果然有人,而且是很多人。
每个繁华城市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像城市的伤痕,所有的贫穷、苦难与病痛,都在这里汇脓,听天由命的活着,坐等天收。贫民们用探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