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着他们,他们崭新的衣服,干净的头发,饱满红润的脸膛,都令他们感觉到惊奇与陌生。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他们靠近,他们瘦骨嶙峋的躯体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伸着双手,“行行好……行行好……”
“你们,你们别!”胡小酒手足无措,“你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哎呦,谁摸我屁股?”魏秋山喊道。
“哎!钱都给你们,别扯我衣服!”胡小酒正拼命躲开一双渴望的手,忽然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挡在她和难民的中间,她看看项白的后脑勺,内心窃喜,嘿嘿,他挡着正好,这样她前面是项白,后面是魏秋山,她就像肉夹馍一样被夹在中间,刚刚好。
忽然,人群里一个逆行的身影引起项白的怀疑,他叫了一声:“那个人,抓住他!嘶!”他一伸手又扯着肋骨,一阵钻心的疼。
“我去追,你们去外面儿等我!”魏秋山说着两脚猛地蹬地便直直地跳了起来,越过人群。
胡小酒看得目瞪口呆:“他是跳蚤变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