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许开光的眼力,如果没有那些性征,许开光也不敢肯定她是一个女人。
她的下面插了一个和她大腿差不多粗细的酒瓶,鲜血缓缓流出。可这个少女却似乎根本不在意似的,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眼中没有一丝生气。如果不是胸前还在微微起伏,许开光肯定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许开光猛地冲到另一边,拉开另一间隔间的帘子。
“混蛋!”这间隔间里有人。一个满脸粗砾的男人正在做某种运动,帘子被骤然拉开,他破口大骂:“龟孙,没看到有人么!滚!滚!”说着他从床上爬起来把帘子重新拉回去,狰狞的宝贝乱晃。
床上,一个瘦骨嶙峋的长发少女无神地呢喃着:“好爽,好爽。”她的面颊凹下去一大块,根本看不出人形,惨败得像一具干尸,皮肤没有一点光泽。
许开光一眼就知道这个女孩死定了。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哪怕是他,也救不回这个女孩。
他不是没见过和这一样惨的场景,但是他从没想过他会在国内见到这样一幕。
他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帘子重新关上,女孩哀嚎搬的叫爽声还在他耳边回荡。
他咬紧牙关,一个帘子接一个帘子的翻找过去。
每一间隔间后的景象都如此触目惊心。
那一幕幕如果让普通人看到,肯定会丧失对生活的希望。
而一间间翻找下去,许开光越来越害怕他可能会看到的场景。
他不再希望在这儿找到徐画屏。
如果在这儿找不到徐画屏,他还有六个小时重整旗鼓。但如果在这儿找到徐画屏,那这个小女孩的人生已经可以宣告终结。
终于,他来到了最后一间隔间前。再往前走,就是出口了。
他缓缓地拉开布帘,目光扫过隔间。
只见一个看上去还有点人形的女孩趴在床上,身形和徐画屏差不太多。
当许开光的目光扫到床头柜时,他目光忽然一凝。
床头柜上摆着一把塑料小枪。许开光怎么也不会忘记,这把小枪不正是徐画屏差点缴械自己时用的玩具枪么?
他嘴唇都咬出了血,冲到床前。一把将小女孩翻过来。
这一刻,时间似乎凝固了,许开光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慢过。
雷声轰鸣,闪电照亮了小小的隔间。
只见小女孩双目无神,发现有人动她,呢喃道:“我是自愿的,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没有人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