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队作为战船队的辅助,与后备。如果有倾国之战,则商船与民船都在征调之列。”说道这里,朱厚煌一拍脑袋忽然想起来什么,说道:“对了,还有市舶司,孤专门在殿下哪里请旨。大陆至澎湖的商贾不禁,而各国来澎湖孤亦不尽,雍国子民航海,打渔非但不限制,还要大力支持。不过所有船只都要记录在案,如果有需要的时候征调,不能无从下手。”
杨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朱厚煌安排的事情,未免太多了,同样的一个县,在大明治下,根本没有这么多事情。而在雍国这里,事情实在太多了,即便是有三位主官,也未必能完全干过来。杨慎说道:“这样一来,是不是扰民过甚?”
“不,孤觉得不会扰民过甚,只不过是扰官过甚,孤虽然没有定下来俸禄几何,但是,绝对是大明俸禄的数倍,多拿钱,就要多做事情。有说明冤枉的吗?”
杨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少府令让谁负责?”
朱厚煌皱起眉头了,少府令这个位置是相当重要的,直接管着朱厚煌的私房钱。这个人不能让别人来选,只能朱厚煌自己来选定。朱厚煌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一件事情先放一放,雍王府之中,还有一些管事的,想让他们管起来,至于让谁掌总,等等再说吧。”
杨慎说道:“吴凤仪,吴大人不正合适吗?”
吴凤仪是朱厚煌的舅舅,朱厚煌也十分信任,让他做少府令,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位置,但是朱厚煌不想让吴凤仪担任少府令,朱厚煌说道:“孤,对舅舅令有重任。就让舅舅做他的老本行吧。”
吴凤仪的老本行是什么,是锦衣卫,杨慎再也忍不住了,说道:“殿下法令太苛责。非仁者所为?厂卫横行之祸,殿下亦知之,何以重蹈覆辙?”
朱厚煌知道厂卫这东西,引起了杨慎的本能反感,不过这耳目,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王顾左右而言他,说道:“这就是请师傅出马的缘故了。孤知道孤的想法太多,此处增一点,彼处就要少一点。其余的税制,刑罚,庶务上都需要师傅来调节了。”
杨慎都有一种想甩手不干的冲动,但是想起父亲在北京的艰难的处境,以及杨家危险的地步,长叹一声,说道:“臣请殿下御史大夫,统领各地县丞,另立提刑司,总司法狱。”
朱厚煌说道:“孤知道,只是现在还用不上御史大夫,请师傅暂时辛苦一阵子吧。等我雍国全有东雍之地的时候,再说御史大夫的事情吧。”
杨慎与朱厚煌进行了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