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花满溪的暗卫,自然不止他一个。花满溪既然下了命令,要他好好看着碎叶,那他就绝不离开。淡云想的很坚定,倒在软塌上,不过多时,就已呼呼睡去。第二天,他还是被一阵轻微的瘙痒感给逗弄醒的。有人摆着一张笑面,晃了晃手中的狗尾巴草。淡云吃了一惊,下意识就地一滚,已摆出防御姿态。
他按地不语,如同随时择人欲噬的野兽,那男人放下狗尾巴草,神态自若道:“我认得你,你不是天鲜楼的小二吗?现在怎么这样凶,难道是东家倒闭了,你来这里作伙计?”淡云看他言行举止,如以往的碎叶无二,隐约放松些许,却更加疑惑起来。
这样严重的伤势,即便是他,也须得躺上两三天才能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