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烈接过浪流的话头,笑呵呵的说道:“原是如此,原是如此,既然这是万贤侄的意思,我岂有不遵之礼,只是这万家姓氏···”
浪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万家姓氏,乃是从古而来,若是从此改了叫做浪流,岂不是姓浪,而不是在姓万了,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江湖之上,不敬祖宗,那可是大罪名,浪流仅是想改名,与过去分割,并不像更改自己的姓氏,说道:“申屠掌门多虑了,我依然姓万,祖宗忘不得,否则我怎能对得起死去的爹娘,至于以后,这姓氏便在我心中,等我杀了仇人,自然会更改回来。”
申屠烈捋着下巴上的一小撮胡须,笑道:“这样最好!”端起酒碗,又说:“来,来来,三位小兄弟,我们饮下此酒,有缘与三位小兄弟结交,乃是我申屠烈人生一大幸事。”
林杏举杯碰撞,笑道:“申屠掌门,身有要事,明日比武,还要申屠掌门主持,这酒,就这一杯,可不能多喝,等比武大会结束之后,时间很多,我们再聚在一起,痛饮三百杯,又有何妨?”
申屠烈道:“的是如此,那我也不必劝酒了,不知道,三位小友,对明日比武,有何打算?”
陆谦玉微微一愣,说道:“说起来,不怕申屠掌门笑话,我们对明日比武,并无打算,此番上的上来,无非是见见世面,看看热闹,如此而已,比武争霸,我等年纪轻轻,有哪里是江湖中前辈的对手,若是上场,岂不是要出个丑,让天下群雄好笑,另外我这个人,一向不与人争。”自陆家横遭不幸之后,陆谦玉的脾气秉性,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心思内敛了许多,此番上山,他本来要暗中调查魔炎教派的人,比武什么的,全不在计划之内,即便陆谦玉能在剑术上,侥幸打败几个好手,那又能怎样,天下群雄,剑术大家比比皆是,即便陆谦玉技领风骚,赢得天下第一,又如何能引领天下群雄,与魔炎教派争锋相对,这个武林盟主,肩负责任之大,必须是德才兼备,令人信服之人不可,说起来,申屠烈再合适不过了。
林杏说道:“我要说,东丘比武,还比什么,申屠掌门是众望所归,当整个盟主最适合不过,试问天下,还有几个申屠掌门这样的英雄,在比武其中,刀剑无眼,必有所伤,岂不是伤了江湖人的和气?”
申屠烈哈哈大笑,林杏一番称赞,不比他人,这是来自十大家族内部的盛赞,听的人,心坎暖暖的,他说道:“林家贤侄,话可不能如此说,当今武林,高手如云,在武功上,超过我的,大有人在,在德行上,胜过我的,着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