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少林派的无空,无妄,无求三位大师,武当派的,灵虚道长,空虚道长,太虚道
长,这些可都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前辈,我申屠烈,不及他们十分之一,所以,林贤侄,你可说错啦,这传了出去,只怕天下群雄,要耻笑老夫了。”
林杏想了想,说道:“这三位大师,三位道长,的确实在世的高人,武功如入真我化境,德行又高不可攀,可惜,这六个人,无不是期颐之年,隐居不出,早已不问江湖事事了,自当不必考虑,除了他们,普天之下,在想找到比申屠掌门武功高强,高风亮节之人,怕是要掘地三尺不可,申屠掌门不必过谦,我们兄弟三人,便是冲着申屠掌门而来,对付魔教,乃是我正派之人,义不容辞的责任所在,以后申屠掌门,若是有何吩咐,尽管说来,我们兄弟三人,定然不负所托。”
陆谦玉眯着眼睛,品咂美酒,心想:“林兄,溜须拍马的功夫,比他的医术,堪称一流,申屠烈,为人武功是不错,可是这人品,你又知道多少,这么说,岂不是把我给卖了,我陆谦玉,来去自如,最烦规矩,怎可让人束缚,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喜欢做,就是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休想让我挪动板寸。”林杏一边说,一边看着陆谦玉,陆谦玉知道是他是客套,胡说八道,不会亲信,便没有从中插嘴。
申屠烈双袖一摆,抱拳道:“有三位小友这句话,我便没有看错三位,老夫在这里,的确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浪流轻哼一声,说道:“申屠掌门,但说无妨,若是我们能办的,自然照搬,若是我们不能办的,也希望申屠掌门,不要强人所难。”
申屠烈看了看陆谦玉,等他的意思,陆谦玉不得不说,“我也一样。”
申屠烈起身,站到窗前,向外凝视一眼,只见月色阑珊,正在当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入了深夜,蝉声合唱,徐风阵阵,好半天,他叹气道:“如今,魔炎教派势大,中原武林,一盘散沙,近段时间,魔炎教派,连续灭了好几个帮派,对我中原武林,发起挑战,这便是东丘大会召集天下群英的初衷。”
林杏道:“这个,我们自然清楚。对付魔炎教派这个庞然大物,可非一门一派能够胜任,非要整个武林,拧成一股力量,才能对抗,三百年前那场大战,又要上演了吗。”
申屠烈极为赞同,点头说道:“不错,听闻三百年前,那场正邪大战,打得过是天昏地暗,整个武林,各门各派的豪杰,死伤了将近一半,导致很多身怀绝技的人才,大多凋零,至此,中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