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周司白不理,任凭她千百本事,他岿然不动。
到家以后,江言主动去把衣服给换了。
下楼时,他似乎正打算走,刚好站起来。
江言想了想,说:“你那会儿在那站了多久?”
周司白:“不久。”
“你看要不然这样,是不是还是让我回你公司上班比较好?至于私事,我可以什么都不说。”
他道:“如果你还要去那里上班,做你所谓喜欢的驻唱,我也没那个本事管的住你不是么?”这话里面有点讽刺了,这可是真的气到了。
江言没不高兴,反倒是觉得,周司白愿意把话说出来,是好事,总比他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要来得好。
越在乎,才越容易生气。
江言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管我简单的很,你看不是一句话的事,我就回来了?”
周司白没说话就走了。
江言有种感觉,这次似乎挺难哄的。
不过第二天一大早,他在洗漱完穿好衣服以后,动作自然的掀开了她的被子,说:“走了。”
清吧江言是不会再去,本以为今天可以晚起,没想到竟然被喊着起来,更加没想到周司白会主动跟她讲话。
她坐起来,拢了拢睡衣,说:“去哪?”
周司白皱了皱眉:“不是说要去华纱继续当你的秘书么?”
江言微顿,起身去搭理自己,一边说:“昨天不是没答应?”
那边长时间没人应答,她狐疑的回头看了眼,却看见周司白眼神有点沉,又有些复杂,在和她对视的时候,有些狼狈的偏开了头。
他有些自嘲的不疾不徐的道:“连你逼我结婚我都可以答应你,还有什么我会拒绝你?”
江言置若罔闻,穿好职业装,最后跟周司白一起上了车。
两个人无言,不过在他发动车子以后,突然就握住了她的手。
周司白的嗓音压得极低:“你不做什么,但是谁敢保证陆源不会做什么?如果他是个好男人,我不会多说什么,可是他的人品,我们这堆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是不清楚的。”
他整理了下措辞:“也不是生气,就是有些担心你会出事。”
江言“嗯”了一声,嘴角略弯。
两个人之间又沉默,不过气氛还算缓和。
他目光注视着前方,开车一贯小心,不过手却在她的手上用力捏了捏,“本来今天,也没有让你来公司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