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对楹丫头都很好。这次恐怕是国师大人说的什么毒又复发了。”
静太妃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怎么偏偏见了秦家的人就复发了?白楹跟她们就是八字不合!”
“……”静太妃一发火就控制不住脾气,控制不住就开始蛮不讲理。
舒嬷嬷一脸无奈,也不好多劝,免得殃及池鱼。
静太妃醒到了半夜,天快亮了的时候才睡着。她想,有轻风在,白楹总会没事的吧。
不曾想到,白楹这一病,就病了大半年。
这大半年里,白楹从未踏出国师塔一步太学没有去,答应秦画的邀约自然也没有做到。
好在秦老太君秦画她们不是不讲理的人,尤其是呛回去,听说白楹病了,还很严重,心急如焚整日里词也不对了,诗也不写了,眼巴巴地就盼着白楹病好。
怀阳郡主姚依依等人同样担忧无比,奈何想见她一面难如登天,就连送到国师塔的信,都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讯。
六月六,白楹终于被允许出来了。
篓子里的信都快装不下了,其中秦画的占了一半,怀阳郡主,姚依依,霍夫人,宋宜,林粟,秦老太君还有秦二夫人的信也有很多。
至于静太妃和洛妃,她们是唯二知道白楹情况的人,所以虽然担忧,但也没有失了分寸。
出来第一件事,白楹先让人给皇宫,霍家,秦家,怀阳郡主以及姚依依那传了个信,好叫她们安心。
第二件事,就是带了丁和丁元兄妹俩,去了四季楼吃小馄饨。
他家馄饨真的一级棒。
丁元小心翼翼扶着白楹下马车,把她当瓷娃娃对待了:“姑娘,待会儿您少用些。”
白·瓷娃娃·楹:“好的。”
可以说是非常听话了。
丁元心疼地看着她,只觉得眼眶酸涩,十分难受。
半年多没开口说话了,白楹咽了咽唾沫,假装没看见丁元的担忧,“吃一碗,吃完我们就回去。”
她头上戴了幂篱,旁人只能看见她纤瘦羸弱的身形,前平后平,除了唯一露出来的手背看上去皮肤很白外,没有半点吸引人的。
四季楼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势的人,白楹穿的衣裳料子只能算是中等以上,路过人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将之抛到脑后。
唯独厢房内,有人目光顺着半开半掩的窗掠过楼梯,落在白楹身上,漆黑的眸子忽然定住,手中捏着的茶杯,因为忽然而起的力道,出现一条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