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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坐着的人一惊,话音戛然而止。
大约过了不到两刻钟,白楹就吃完出来了。
下楼梯的时候,她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但是回头去,什么也瞧不见,只有来来往往的客人,稀松又平常。
白楹皱眉,“阿元姐姐,我们早些回去吧。”
丁元求之不得:“好。”
回到国师塔,炉上的药已经煎好。
丁元端了过来,吹了吹,不那么烫了之后,才递给白楹。
白楹面不改色一口喝完。
任谁喝了大半年,天天喝,顿顿喝,都得习惯适应。
轻风很忙,除了晚膳的时候过来嘱咐白楹几句,便很少能看见她人。
白楹坐在屋子里头,边上放着一堆没拆的信,她一封封拿起来看。
“阿楹,春日到了。这是第三十四封信啦,勿怪。你不在,我都好久没有写诗。望安好。”秦画的信。
“阿楹,今日发现有一种糕点十分甜腻,但我想你一定喜欢食之,遂买了那个方子,等你病好,记得来找我。”秦画的信。
“阿楹阿楹!我好想你呀,今日天气着实闷热。不知道你能不能看信,想来是不能的,但我忍不住,我就是想要给你写信。”最后一个字着墨有点多,应该是写着写着就害羞了。还是秦画的信。
白楹看了一半,发现都是秦画的。
她都震惊到了。
这个真·软萌·易害羞妹子,对她也太热情了吧。
不过她也挺喜欢她的。
花了一晚上时间把所有信看完,白楹按照顺序一封封排好,从第一封开始回信,她写的很认真,尽管每封信只有一行字或者寥寥数语。
第二天醒来丁元看见她眼底青黑,就知道她一定迟睡了。
她急的要哭了:“姑娘,姑娘好不容易好点儿了,怎么能这么任性!”
“只此一次。”四个字堵住了丁元还没开始的长篇大论。
白楹眉眼弯弯,笑得很乖。
丁元很难过,但她拿白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静太妃和洛妃已经知道白楹被允许出来了,虽然没派人过来,但白楹知道她们心里担心,所以用完早膳服了药就进宫去了。
与此同时,怀阳郡主等人也收到了白楹的回信,这大概是近几日最好的消息了。
知道白楹去了宫里,怀阳郡主换了套衣服征求了素华长公主同意,便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