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如今抖起来了的长公主吵吵退婚,那承恩公府就是雪上加霜了。
这昨日早朝,皇帝陛下听了御史的弹劾龙颜大怒,抹了承恩公身上一件要紧的差事,虽如今还能位列朝中,却外强中干,再没有实权了。
还有那个弱水家的几个小子上蹿下跳,很给承恩公府添了许多的麻烦。
“你的意思,本宫听明白了。”庆德本就不想给阿萝体面,况这丫头竟写信往陕甘总督府哭诉自己被苛待,叫自己的表兄千里迢迢回京,已然叫庆德对阿萝彻底厌恶,此时便挑眉淡淡地说道,“因皇兄素来节俭,成王大婚并未铺张。”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了,元恕大婚之时,整个上京都热闹喜庆,多少勋贵恭贺添妆呢?此时庆德却不理,继续说道,“阿萝到底是庶女,一来,不能越过她的姐姐,二来,婚事喧嚣太过压过皇子,与承恩公府也不好,嗯?”
“姑姑!”见庆德竟这样对待自己,阿萝一张俏丽的脸扭曲成了一团,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她不就是偷偷儿在阿昙的嫁妆里藏了一条男子的腰带么,可是这已经叫细心的婆子搜出来,并未给成王看见,也没有叫阿昙与成王生出嫌隙,为什么庆德长公主还要对她依依不饶?!
“公主的意思,就是咱们的意思,怎敢与天家比肩呢?”庆德长公主这样“善解人意”,承恩公夫人顿时热泪盈眶了!
自从出了永定侯府的丑事,她都多久没有见过对自己心存宽容的人了呢?
庆德长公主,真是一个好人!
抹着眼泪给庆德发了一张好人卡,承恩公夫人也顾不得阿萝了,急忙笑道,“既如此,咱们家也得张罗起来了。”
“到时候她父亲也上京,你与他说去。”庆德漫不经心地说道。
古往今来,哪里有父亲给张罗亲事的呢?承恩公夫人虽觉得不规矩,到底应了,慢慢地退出了公主府,只觉得今日上门竟能说通亲家,也是皆大欢喜了。
“姑姑为什么这么做?!”阿萝此时泪流满面,一张俏丽的脸上妆都花了,无端地生出可怜来,此时冲到了叫人护在身后的庆德长公主的面前尖声叫道,“不热热闹闹地成亲,我怎么在承恩公府立足?!还有那个妖精!竟敢在我前头有孕,这是不将我们总督府公主府放在眼里!日后,难道我还要在她的面前折腰?!您是我的姑姑呀!”她捂住脸哭道,“为什么不为我做主?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庆德见她竟敢还在自己的面前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