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指了指李文山,“李五前几年往各州县实地查看了几年,这两年一直在整理这些年所见和朝廷里的那些事,你有空跟他多聊聊。”
“好。”阮十七爽快答应,这位妻兄难得的厚道又明白,唉,这李家两儿两女,老大都好,老小小六还好,那位
想到那位,阮十七不自在挪了挪,往上坐了坐,显的端正了些,“别的弊端回头再说,只看眼前这一摊,怎么查,得有个章程,这可不是小事儿。”
“第一,先查清骆远航手里有没有人命案,有的话,有几条;第二,查清侵占砚石山,祸害民生这件事;第三,查查他贪墨了多少。”秦王沉吟片刻,和阮十七道。
“那行,就这样。我没事儿了。”阮十七干脆答应。
“陈家那位老夫人到你府上去了?”听他说他没事儿了,金拙言问道。
“去了,我让人盯着呢,她一出门我就回去了,毛毛她娘不知道这事。我就在二门口等着,把她打发回去了。”阮十七答的有点儿含糊。
“那位胡夫人是怎么死的?”李文山皱眉问道。
“嘿。”阮十七一声干笑,抬手在李文山肩膀上拍了两下,“你是个实在人,这还用问?不是一碗毒就是一根白绫,十有八九是白绫,干净。”
“那位老夫人下的手?够狠的,他家这媳妇儿这命,啧!”古六撇着嘴,啧啧有声,“那府衙的状子呢?撤了?”
“没,”阮十七看向秦王,“老郭捎过话,说陈家那案子,撤之前要跟他说一声,我让人去问了他,他说暂时不要撤,让我留几句话在陈家,以后也许用得着,我就把案子先挂在府衙了。”
“言哥儿,还有毛毛都没事了吧?”李文山想着昨天唐家瑞到阮府看望时,回来说的话,看着阮十七关切问道。
“他俩有什么事儿?噢对,对对!”阮十七一句话问出来,就想起来自己昨天还张罗着请大夫的事儿,“还好还好。”
金拙言嘴角往下快撇成八字了,横着阮十七,“事儿没起前,你就把人藏好了,毛毛可是睡着没醒抱出来的,斗蓬蒙头不说,你还把暖轿里堆了半轿子香袋,能有什么事儿?我就奇怪了,这几天你把这一城的大夫请了个遍,请到府里你让他们看什么?”
“我府里有的是下人,下人也是人对不对?”阮十七瞪着金拙言,一眼一眼瞪回去。
“哈!”金拙言眉毛飞起,一声哈算是代替啐他一脸的意思。
“昨天你嫂子从你们府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