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太子也跟着垂头跪倒。
“你们背着朕做的那些阴暗勾当,真当朕不知道?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先帝常说,和光同尘,朕就睁只眼闭只眼,和光同尘,朕包容之下,你们就真当朕不知道了?”
皇上阴冷的目光从太子看到陈江,再看向殿内群臣。
“着大理寺审理陈江欺君一案,金相年纪大了,为国操劳了这些年,该好好歇歇了。着在京致仕,中书空缺,诸臣上折子举推可担当之人,今天就递折子上来。至于你,朕是深知你,”
皇上看向太子,“陈江欺君大罪你视而不见,一心只想着你的清白,你有什么清白?你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朕不知道么?朕看你是想的太多,读书太少,从今天起,你在你那座太子宫里,好好闭门读几年书!”
皇上说完,站起来,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诸人散朝出来,秦王刚到府门口,传旨的内侍也到了,简简单单一张圣旨几句话:秦王办差不利,心怀怠慢,削去亲王爵,降为王爵。
秦王接了那张圣旨,送走内侍,随手将旨意递给迎出来的金拙言,示意怀喜,”让人把匾额换了,各处提醒一句。”
怀喜应了,金拙言接过那张圣旨,递给明镜,示意他赶紧给王妃送过去。
秦王看着明镜举着那卷明黄,一溜烟往后面进去,和金拙言、陆仪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今天早朝的事儿。
那张旨意很快就送到了李夏手里,包括今天早朝上的点点滴滴。
李夏将圣旨摊在书案上,看了一遍,眉梢微挑又落下,卷起旨意,放到了旁边书架上。书架那个角落里,已经堆了四五卷五颜六色的圣旨。
“丁二爷到了。”湖颖的声音在暖阁门外响起,帘子掀起,丁泽安进来,长揖见礼。
“找到了?”李夏看着丁泽安眼里隐隐的兴奋,微笑问道。
“是,”丁泽安有几分赧然,下意识的轻轻咳了一声,垂下眼皮再抬起,已经掩下了眼里的兴奋和激动,垂手答道:“照王妃的吩咐,我往天波门外孝严寺一带,不过半天功夫,就打听到了姓章的一家,没等我说话,章家老爷子倒是先认出了我,说是年年往我们家大门外去磕头,见过我两三回。”
丁泽安敬仰万分的仰头看了眼李夏。
昨天一早,他领了吩咐,往孝严寺一带,去找一户姓章的人家,找到姓章的人家,就攀谈几句,仔细问清楚他家都有什么人,特别留心有没有在宫里当差的。
他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