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损害,留着,反倒是个祸害,何家人的嘴,最是靠不住!” 顿了一瞬,大皇子眼底面上,阴戾起来。 “你知道皇上为何任由何家人威胁却不要他们的命吗?” 云王思忖一瞬,“陛下仁慈。” 呵! 大皇子登时冷笑。 “仁慈?他若仁慈,这世上便再无阴毒之人!” 大皇子说的咬牙切齿。 “他留着何家人,为的是我!” 云王微惊,“为了殿下?陛下知道殿下……” 恨至入骨,大皇子口不择言,“那个老匹夫,他心里,怕是巴不得立刻处死我!何家人那般蛮横不尊,他都忍了,为的不过是通过何家人,找到我和何家人来往的切实证据罢了!” 云王嘴角微翕,却是说不出话。 “竟是这样!我还纳闷,那日何家在宫门口闹到那般地步,陛下竟是安然无恙放他们出来。” 大皇子冷着脸哼笑,“可惜,他打错了算盘,他以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对付我……” 云王便不再说话。 就着佳肴,嚼了几口,转头看外面的街景。 福源酒楼的最高层,远远的,能看到皇宫门口。 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静谧祥和。 望着那威武肃穆的宫城,云王眼底,一片灼热。 “怎么还无消息传来。” 两人默了片刻,云王率先开口。 “铜钱胡同那里,王氏的事,该是传开了。” 大皇子也微微蹙了下眉。 朝晖郡主恨毒了王氏,得知他今儿出手,一早就去那守着了。 正说话,大皇子的贴身随从急急从外面进来。 云王和大皇子立刻看向他。 随从一脸凝重,“殿下,铜钱胡同那边,失手了!” “失手了?”大皇子不禁反问。 随从道:“平阳侯夫人压根没有去铜钱胡同,那宅子里,也没有牌位,什么都没有,咱们一早丢进去的尸体,不知为何,消失的干干净净,户部尚书和慎刑司的人察看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 皇子捏着酒杯的手,不由用力。 酒杯里的佳酿,便溅了出来,洒在他手上。 朝晖郡主找到他,告诉他,王氏在铜钱胡同有一处私宅,在私宅里,养了个小白脸。 得了这个消息,他立刻让人去铜钱胡同打探。 结果,小白脸没有发现,却发现了满屋子的牌位。 全部都是无字牌位。 有了这个发现,他便心生一计,命人做了王召之的牌位,暗中送到那宅子里,混到排位堆里。 今儿一早,他得到消息,王氏去了那里。 收到消息,他立刻告知朝晖郡主,答应她的事,今儿便作数。 明面上,如朝晖所言,捉奸。 实则,便是从那私宅里搜出王召之的牌位,平阳侯夫人姓王,又是孤女,年纪与王召之的女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