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人家结婚了,你别乱说。”
“周军不是离婚了吗?”
江兆南在傻老婆耳边压低声音:“毕竟是离了婚的,还有孩子,敏感着呢,后妈不好做,大家都不说破,你就不要在沈深面前提了。”
季念一吐舌头,笑得讪讪的。
“还羡慕人家吗?”
季念知道江兆南问的什么意思,沈深这么好的条件,如今婚姻没有着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会十全十美。
她靠在江兆南身上,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当然,她也希望沈深有个好归宿,当年要不是沈深,江兆南也不会想通,然后去找她,那她也就不会有今天了。
回家后,李女士问沈深在佟老师家吃饭的情况。
“挺好的。”
“还有呢?”
“没了。
”
“你这孩子,我有事没去成,问问你,你就给我讲讲,今天都有些谁啊?”
沈深就掰着手指一个一个说过去。
“周军也在啊?”
“嗯,还有他妈妈,他儿子。”
“儿子多大?怎么样?”
“四岁吧,我没留意。”
“听说周军前年离婚了,女方挺年轻的,没工作,在家闲出事了,有了别人。”
沈深无所谓听着。
李女士听佟老师说过,周军为人还是不错的,踏实可靠,目前尴尬的就是结过婚,还有个孩子,她自己也很犹豫,觉得委屈沈深。佟老师告诉她,说周军倒是一直对沈深印象很好,所以想求个见面机会,但成不成全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并不强求什么。
李女士觉得可惜,要是第一次相亲俩人能定下来,就不必到现在这么纠结了。转头看沈深,人根本没反应,李女士摇摇头,算了,说好让孩子自己决定的。
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周军之后打电话,也就是谈孩子学画画的事,沈深坦然,把第一课的时间定在正月十五以后。
春节长假很快结束,带着李女士准备的吃食,还有扣子猫,沈深继续开始每周通勤。
新的一年,沈深开始准备人力资源年度工作重点。对NZ来说,招聘的压力已经过去了,项目也顺利结束,根据过往三年的离职率数字,一个风险点越来越明显:人员离职。
外地员工比例高,特别是在管理层,还有工程师技术人员中;工作从项目期过度到日常运营,会让人觉得枯燥;NZ所在的城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