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学院教员,我始终都在帮我的学子逃出深渊,可你们只想杀他。是我的失职,还是你们太过冒进,以至于乱了分寸,露出狐狸尾巴?身为前辈,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口里嘴中只有杀,你说要除魔道,可你的样子便是最大的魔,是心魔!是有鬼!”
“你究竟在隐藏什么?擎天宗又在隐瞒什么?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宗门?你这种没有明辨是非能力的人,只会倚老卖老,又究竟为何能坐上副宗主的宝座?身为前辈,你无德无能,只为一己私利,甚至可以说只为一时之快,或被仇恨蒙蔽双眼,便要杀夏萧。”
“你们未到时,夏萧尚且有自己的神智,可被逼得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们说自己是正道,那为何杀其体内灵兽?你先前下手时本可以停下,为何故意慢一个动作?你当时的目标,本就不在夏萧身上,而在将其身边人杀掉,以此激怒他!”
笛木利盯着国字脸的男人,令事情发酵到一个他们无法反驳的程度。可笛木利还没有结束,直言骂道:
“我尊你为长辈,你却忘了自己几斤几两,莫不要说一切皆是巧合,你们前来,分明就是针对夏萧!我可否大胆猜测,你们这些家伙,和那寂静世界中的魔没什么两样,心怀鬼胎,不知要做什么。可我告诉你,夏萧就算死,也会死在我学院人手中!我们就算教出的是孽障,也不由你们动手!你们这些聒噪老狗,牲畜不如的家伙,没权力动其一根指头!”
“你是否有些太自大?你口中的灵兽,早已随夏萧有了魔影。”
锋利的剑气猛地升起,可被笛木利自身的力量及手中这把特殊的剑继续压下。仰起头,潘老头子有些没想到他的实力既然能从那么高的角度将自己压住,那他该如何反驳先前的话?
老头子有些没想到,笛木利既这么敢说。虽然他说的没错,可有的事说出来便变了味。即便此地人不多,可他必须为自己争得个答案。
“你不必说,我心中自有答案!而你擎天宗,早晚将遭受各方势力的审视。你们隐藏的东西能逃过我的眼睛,可能逃过大师姐的?能逃过大师姐的,又是否能逃过教皇的?你们这个所谓的神秘势力,每一次出现都打着正义的幌子和旗帜,可今日一见,甚是失望!”
“真要将脸皮扯破?你所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就此推断出一个势力的强弱或立场,未免太过草率。小辈尚能因自己的认知不足而说错话,可你这么下去,别说继续做山腰之主,将你逐出学院,都是应该的事!”
“那是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