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秀英’的女子身上,却是一点不错。沾惹上了她,别说是博取功名了,就是安稳当个富翁,都未必可得呢。”
这话姬庆文虽不完全同意,可也知道李岩是在为自己着想,便不愿同他争论,转开话题说道:“我看与其担心白莲教的事情,还不如担心今天我们同魏忠贤之间的这些瓜葛……”
听了这话,李岩也不禁苦笑道:“是啊,今晚的事情传扬出去,都说是我们救了魏忠贤,现在我们不是阉党、也是阉党了……”
“可不是嘛!”姬庆文也笑道,“早几年还好,偏偏是在魏忠贤已被皇帝拿下,眼看就要性命不保之时,莫名其妙加入了这个日薄西山的阉党,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了,这就好像……”
他原本想说“就好像在1945年当汉奸”,可忽然想到这话一出口必然露出破绽,便赶紧改口道:“就好像玄武门之变前,投靠隐太子李建成……”
李岩却道:“唐太宗李世民毕竟是个明君,气量也大,多少李建成一党的人被他收入帐下,魏徵就是其中一员。”
姬庆文接着他的意思说道:“李兄的意思,难道当今皇帝有没有这个气量么……”
李岩连忙伸出右手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道:“这些事情,姬兄心里知道就是了,可就是万万不能说出口来。”
姬庆文满不在意地说道:“这有什么?就你我兄弟二人在此,有什么好怕的?还怕被别人听了去吗?”
李岩一脸的严肃,说道:“对,所谓‘隔墙有耳’,就怕被别人听了去。姬兄,你还记得方才那个给魏忠贤开门的人吗?”
姬庆文想了想,说道:“记得这人不离魏忠贤左右,就连白莲教的妖人过来厮杀,他都没有参与,想必是魏忠贤的贴身亲近之人。我们评论几句皇帝的话,被他听见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李岩道:“姬兄久在西安,不知道朝廷体制,也没什么奇怪的。你看那人衣服打扮,是不是同别人有所不同?”
姬庆文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记得那人衣着的确同其他旁人不同,却说不出有什么门道来,便问道:“好像确实同别人不一样,不知其中有什么讲究?”
李岩正色道:“飞鱼服、绣春刀,他是锦衣卫。”
姬庆文惊道:“早就听说过锦衣卫的大名,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魏忠贤也太胆大了点,现在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还不清楚,居然还敢安排锦衣卫做自己的护卫?”
李岩道:“姬兄还是太实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