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铜币呢。”
阿拉延宗连忙引导话题,“完颜阿姨,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们出店门的时候,见到了什么人,你还记得吗?”
“哎哟,大侄子,那街上的人可多了,虽然是傍黑的时候,街上不热闹,但来来往往的也得有几十人吧。我哪能一个一个都记得下来呢?你这不是为难阿姨吗?”
“熟人,有没有认识的熟人?”阿拉延宗提示道。
“哎呀,阿姨哪有什么熟人呀,除了那个店小二,他也算不上熟人,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你在哪看到的他?”
“就在门口,我跟你打骨大叔一出门,他就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说是看看有没有投店的客人。”
见完颜氏如此说,这倒跟登拉即明说的相符。阿拉延宗又问道:“你还见到什么人了吗?或者说你还看到什么表现怪异的人了吗?”
“表现怪异,哦,对了,我们还看到三个流里流气的少年结伴而行,跟他们迎了个照面。你打骨大叔说跟他打架的就有这三个人,他还想上去打他们,被我拦住了。我说你打得过吗?你猜你大叔说什么,一群人是打不过,三个小屁孩儿我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大叔没真打吧?”
“没有,我着急去给你们买酒呐,不想让他惹事,好像那三人也认出了你打骨大叔,并未上前再招惹我们,反而绕开了。我跟你大叔也就没有理他们,就去买酒买肉了。”
“买酒回来,在客栈附近发现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了吗?”
“没有,那会儿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店小二也不在门口,他回了前台,我还叫他喝酒来着,他说值班。”
阿拉延宗点点头,这些说辞跟那登拉即明基本上都想符,按这么说那登拉即明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见阿拉延宗沉默了,完颜氏问道:“大侄子,发生什么情况了,你怎么一大早来问这些?”
阿拉延宗解释道:“啊,是这样,我们骑来的那三匹马丢了。我想查查怎么丢的,有没有生人来过店里?”
“怎么?你们三人还是骑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啊?哎哟,马又丢了,这让阿姨多伤心啊!那马我还没见着什么样呢!”
“完颜阿姨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事。那马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阿姨还没吃早餐吧?我们那边还有烧饼。”
“不用了,不用了。一会儿你打骨大叔醒了,我们去客栈的餐厅里吃上些就行了,他还要去仓库干活,挣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