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阿姨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我也要到街上转转,看看哪家药铺愿意收留我。”
阿拉延宗起身辞别完颜氏,又去找那掌柜的。
柜台前已经换了一个伙计,那登拉即明值了一天一夜的班,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见到掌柜的,阿拉延宗把从完颜氏那里了解的情况,基本上跟掌柜的学了一遍,最后说道:
“掌柜的,我们除了怀疑开门的那把钥匙是柜台前的这一把之外,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登拉即明跟失盗马匹有直接关系,还是先不要打扰他了。”
掌柜的连忙点头道谢:“那我就替登拉即明谢谢客官了。关于马匹的事情,如果真的找不到了,我就赔偿客官。我不想因为这个去报官,弄得满城风雨会影响我的生意,希望客官能够理解。”
阿拉延宗笑道:“不愧是做老板的,你有如此诚意,我也会很仗义,那马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也不需要掌柜的破费赔偿。”
“那怎么可以呢?如果不赔偿客官,我心里会不安的。”
阿拉延宗岔开话题,说道:“掌柜的不必多虑。我想问一下掌柜的,这城里什么地方有药铺,有几家,这个你清楚吗?我是名医者,想找个地方为民众义诊,顺便挣个生活费。”
“噢!怪我眼拙,没有看出来客官还是医者。”那掌柜的,很是惊讶,”这个城里除了有好武之风之外,行医的人也不少,差不多每条大街上都有两三家药铺,你随便转,走不太远就会看到的。”
阿拉延宗听罢非常欣喜,遂又问了句,“那掌柜的知道那官方医者在那里问诊吗?”
那掌柜的边想边说:“咱们这个店比较偏城东,官方医者问诊的地方在城西北方向,你往北穿过三条街,走到西头,很容易找到的。”
从掌柜的屋里告辞出来,阿拉延宗便又返回了房间,跟乌拉之桃二人说他要到街上去转一转,那二人自然不愿落下,急忙收拾一番,跟他一同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