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她就是那脾气,你要是真害怕可以先回去,我们不会笑话你的,毕竟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胡靓一听,脸顿时涨得通红。
“谁说我害怕了。”他气呼呼地跟着拿出两把狼眼,分了一把给我后,大步地跟上小夏的步伐。
我摇摇头,心想这两人脾气倒是要强到天上去了,都是一付死不认输的臭脾气。
密森阴暗无光,这片林子平时没多少人愿意进来,村里人也实在没进来的必要,因此林子处于罕有人迹的未开发状态,林内老树盘根,怪枝密叶横生,把林子里遮了个日夜无光,人一走进去,立刻就丧失了方向感。
我们打起狼眼,这高性能的探照灯是跟常青借来的,狼眼的聚光性能非常好,通常能照出老远的地,但这林子里似乎弥漫着一种气雾,让狼眼的光照距离大大地打了个折扣,只能照出十米左右的距离。
这气雾是林内水气湿气所化,林子久不见阳光,这气雾便自带着一种强盛的阴气,胡靓这道行未到家的人只会觉得全身发冷,但我和小夏却感觉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威胁感,阴阳自分,正邪不容,我们身上的道力正是阴气最为反感的东西,而这林子里充斥着无有边际的阴气,让我们的道力就像那招惹夏蛾的营火一般明显,一团团包裹着阴气的雾体不断朝我们涌来,让我和小夏感到沉重的压力。
为了辨别方向,我们总是走走停停,小夏必须通过感应地脉的气息走向来判断以及调整我们的方向,再加上林子阴气加深,这一走,便花去我们快两个小时的时间,待走到后来,眼前渐渐发亮,却是树木渐渐稀疏,最后,当亲爽的夜风迎面吹来之时,我们方走出了这片密林。
而呈现在我们眼前的,却是一片了无生气的赤地。
我怎么也想不通,以排水村这洞天福地般的所在,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片土木不兴,绝流断水的死地。
这片临近山脚的土地,似乎连树木也不愿意接近一般,赤褐色的地上连株草也没有,有的,只是突立向天的怪石,我爬上一块较为宽阔的石台四处张望,只见这五百米之内皆为赤地,那汇入湖泊的飞瀑如一条白带自远方的山上倾泄而下,即使离得这么远,依然能够听到隐隐的水声,我极力远眺,白带又分流出若干分支,其中一分支水流注向此地,却于接近赤地之时绝然而枯,也不知道是流向了地下,还是其它的原因,总之,这片土地让我只感觉到一种气息。
那就是死气!
但这片赤地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