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儿,于是打圆场道:“季兰,孩子们的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她们还小,有时候开玩笑开过了头也是有的……”
“是么?”郑季兰笑眯眯地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很好。”
听着妻子这话中有话的模样儿,高克本也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忙又与之商量起大女儿及笄之事了。
那边高世曼得知沈立行费尽心机要请梁夫人来当主宾的深意,这才明白原来那梁大人也拣到宝了。她点点头感叹道:“难怪那梁远培虽为庶出,却丝毫不比别人家的嫡子差,瞧他那通身的气质和淡定,若没有良好的家庭环境和知书达礼的当家主母,也不会造就如今的他,有个好婆婆,看来世燕有福了。”
“你没有福吗?”沈立行看着她。
沈夫人躺在病床上,凡事不管诸事不问的,高世曼跟没有婆婆有什么区别,可她又不敢说什么“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歪话,只能笑着道:“表面看来,我也是幸运的,不过世事纷杂,凡事都没有定律方是这世上的规律,日久方见人心,路遥才知马力,更何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后如何,只能祈求上苍赋予我力量,多行善,多积德……”
话还未说完,沈立行便一个指蹦儿弹到她的额头,高世曼忙捂了额头道:“打我做什么,我可都是说的实话。”
“胡话!”
“实话不好听,好听的非实话”,高世曼嘻嘻笑着,又摇头晃脑着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你知不知道全京城有多少千金少女想要嫁给我?”沈立行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抢手。
“不知道,你说来我听听”,高世曼挑了挑眉。
“但凡是京中未嫁女子,无不以嫁入我沈家为念,数不胜数”,沈立行臭屁啪啪的。
“她们是想嫁给定国公呢,还是想嫁给定国公世子?”高世曼给他打岔。虽说沈立行年轻帅气,但京城年轻帅气的多了去了,冲着沈家的人,大多是冲着这个爵位而去的吧。皇上不握权柄,也不过是个糟老头儿,秦二无财,无非也不过是那个巧舌如簧的小油条。
定国公尚健在,沈立行的父亲还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袭爵呢,何况是沈立行这孙辈。所以高世曼方有此说。
沈立行被她气乐了:“又在胡说。”面对她,他也实是无奈,曾经不管他有多么意气风发,到了她面前,全部都化为齑粉。
“做人要低调,你再这么下去,全京城的女人都来抢你,你知道会是什么局面吗?”高世曼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