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只要你,她们通通靠边站”,两人相识这么久,沈立行也知道怎么说,面前的小女人会高兴。
“嘿嘿,我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们男人那张破嘴”,高世曼临头给他一盆冰水。
他瞪了她一眼道:“说实话你也不信,说假话你就更不信了。”
“你说句假话来听听,说不定比真话还真”,她继续调戏他。
沈立行也知道说不过她,只得道:“不管你信不信,这话我放这儿了,将来你就会懂。”
“笑容太甜,泪水太咸,山盟海誓到了最后还是会变,若是你真的有这么多追求者,我看我要考虑下嫁给你的事了,竞争对手太多,好累,我只想无风无雨过一生。”这话可是高世曼的真心话,如假包换。
“小小年纪,想法挺多”,沈立行不乐意了。
“嘿嘿嘿”高世曼见好就收,再这么逗下去,沈立行若真的发了火,可真不好收场了。
沈立行早不想再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便正色对她道:“笄礼当天,你可得管好你这张嘴了,不许胡说。”
她什么时候胡说过?任何时候,她的话都是话糙理不糙,那些话可都是集中外古今广大人民群众的质朴之言呐!它来源于生活,却还没来得及高于生活上升为艺术罢了,怎么就变成胡说了?
不过她仍道:“知道了。”
没一会儿,便听安心在外面道:“将军,小姐,吃饭了。”
“咱们出去吃吧,这里闷热”,高世曼起身。
吃饭间,高世曼想起以前在乡下喝的酸甜去暑的蕃茄蛋汤皱眉道:“这秦二怎么回事儿,叫他弄点种子弄半年了还没弄来。”
她也不想想,她要的都是些什么种子,人家秦二待她也是够殷勤的了,若知道她在后面埋怨他,指不定有多委屈呢。
六日,启真来报喜,说是冯启华昨日晚间顺利产下龙子,母子皆安。原来冯启华五日上午就开始发作,皇上老来得子,自是小心介意非常,令宫中太医严阵以待,随时准备以防万一。
皇上下午忙完政事,也匆匆赶了来,他也不是第一回当爹,不过这次的感觉却很奇妙,都有几个皇孙的人,如今得子,这感觉可不是奇妙的很么。
阴妃得知皇上亲自在冯婕妤那里陪产,酸不拉叽地道:“人间最是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年轻就是好啊,一个婕妤,这般上心,真是呕心。”
宫人听了皆不敢言,阴妃气哼哼地喝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