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是不是神通广大可以安全逃脱,没想到却被你及时赶回来救了!”
殷洵挑起唇角笑了笑,眼中竟有分外温柔的情绪:“她也有惊慌失措,笨口拙舌的时候,只是你从未见过而已,再说,她到现在都不知我的身份。”
“或许她是装的呢?你神通广大,帮她如此,你确定她不会怀疑你的身份?”顿了顿,申无介压低声音道:“你可别忘了,她的父亲神医白公录,可在宫里当过十年的御医。”
“她应该不知道白公录做过御医,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想起,白公录的死还一直没有头绪。”
“没错,这也是白君灼值得怀疑的地方!”申无介道:“她爹横死,她居然从未想着找出真凶为她爹报仇,这像是一个女儿该有的表现吗?另外,她这个女人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
“有男人非礼她,她的表现也太过淡然了,若是普通女子被我脱了衣服上药,早寻死觅活了,她却默默接受,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申无介脸上露出鄙夷地神色:“这女人简直水性杨花,不知羞耻!”
“淡然接受,并非是因为不知羞耻,而是她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殷洵想到自己三番五次地对她不礼,她虽然会脸红最终也会淡然接受,便微笑着对申无介道:“既然不懂又怎么会觉得羞耻?这不是水性杨花,而是单纯到了极致。”
“你简直不可理喻!”申无介忍不住叫了起来。
殷洵淡淡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揪住他的领口,语带威胁之意:“说到这,我顺便警告你,以后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我就把你没死的事情告诉许昌那个打算为你守一辈子寡的郡主。”
“殷子溯!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你……”
“好了,没什么事你先走吧,免得被别人发现你没死。”殷洵打断他的话,起身要从房顶下去。
申无介也站起来,忙出声阻止道:“我最重要的话还没有说呢,还有一个人绝对可疑!”
“还有谁?”
“你富可敌国,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你难道真的不怕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忌惮你的权势,暗中想要除掉你?”申无介格外认真地说道:“这便是我转移到暗处查探的根本,我怀疑沈青和陆抗中有一个,就是那人派来暗杀你的。”
殷洵蹙眉,冷声道:“你怀疑皇兄会对我不利?”
“难道你不怀疑?”申无介伸手握住殷洵的胳膊,怔然道:“子溯,时至今日,你能相信的人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