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洵推开他的手:“你想多了,你说的这几个人,都是对我而言非常重要,与我心意相交,他们绝对不会害我!”
他不再与申无介多话,转身便走,还未从房顶下去,殷洵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头道:“无介,从小到大,我说什么你都会反驳我,跟我争辩,争来争去到最后,都会证明我是对的,从未有过例外,这次也一样。”
说完他便从房顶跳了下去,申无介望着他的身影,咬牙道:“可这次,我绝对会证明给你看,是你错了!”
子时将近,殷洵见白君灼还未回来,便想出去找她,正在这时,沈青回了院子。
殷洵疑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她呢?”
沈青无奈回答道:“白姑娘生气了,不让属下跟着她。”
“你怎么惹着她了?”
“白府上那个姨娘要伤害白姑娘,属下出手杀了她,白姑娘就生气了,”沈青越说越觉得无辜:“这人三番五次地害白姑娘,今日白姑娘差点被烧死也是拜她所赐,白姑娘居然还觉得这种人不该死!”
殷洵听罢,淡淡笑了起来:“如此善良大度的姑娘倒也不多见,她现在在哪里?”
“她让人把那个姨娘和姨娘的女儿的尸体搬到了白家祠堂,现在她守着那两具尸体呢。”
殷洵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转身走了出去。
只身去了白家祠堂,祠堂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里面摆着两具尸体,点着昏黄的火烛,白君灼一袭白衣,环胸站在尸体之前,怎么看怎么渗人。
殷洵轻轻走进祠堂,站在白君灼身后,出声道:“一个下人也不留,自己对着两具尸体不害怕吗?”
这声音突然响起,吓了白君灼一跳,她慌忙转身,看见是殷洵才松了口气,抚着胸口嗔怪道:“你属猫的吗?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
他的眼角有类似在笑的弯曲,他淡淡开口:“原来你也会怕啊。”
“你想事情的时候我从背后吓你,你怕不怕?”
殷洵没有回答她,转而问道:“在想什么?”
白君灼呼了口气,指着白君桃的尸体道:“在想谁杀了她。”
“不是你杀的?”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会杀人!最多只教训教训她而已。”
“那么她是怎么死的?”
“昨晚她去井底看我各种嘲笑讥讽,打扰我睡觉,我觉得烦就在她的风池穴刺了一根银针,这只会使她痉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