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我了若指掌,你想让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你,可你为什么不把你所有的身份告诉我?”
殷洵听她吼完,自语道:“原来你是在意这个。”
他又恢复了平静如常的语调,可白君灼却越加激动,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起来,瞪着他道:“你以为我想怀疑你吗?我多希望你信任我可以像我信任你一样,为什么总是把我丢在另一个地方,我和你在一起不好吗?”
一大串莫名其妙连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是啥意思的话脱口而出之后,二人都静默下来。
良久,殷洵伸出手捧着她的脸,指尖抹掉蓄势待发的泪,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蠢货,不就这点小事吗,再说我又没打算瞒你一辈子,有什么好哭的。”
白君灼泪眼朦胧地向他望去,紧蹙的眉头看似很凶,双眼中却有隐藏不住的温柔。
“这是小事吗?若是你身边有一个神神秘秘的人,你能不好奇他的身份吗?”
“只要那人不是你,我管他是什么。”
“所以我也一样啊,因为是你我才想知道的,你明不明白!”白君灼边哭边道,这愚蠢的古代男人绝对不会明白他对她而言有多特殊,他才是蠢货,笨蛋!
“你说话这么难懂我当然不明白,”殷洵口中说着这种话,嘴角却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拉着她往白府的方向走,“赶紧回府去吧,大街上哭哭啼啼的丢不丢人!”
这里是个很少有人经过的小巷子,哪里丢人了?再说丢人又不丢他的人!
虽然心里这么吐槽他,双脚却不受控制地跟着他走,刚才那些难过的情绪很神奇的消失了。
究竟是怎么了?莫非她真的泥足深陷,而且快陷到地球的另一端去了吗?
*
邹氏知道白公元被抓走,又在牢中自杀的消息,再加上这些天来接二连三的事情,终于承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白君灼刚回到白府就听下人说了这件事,立马赶过去替邹氏看病。
邹氏虽然很厉害,可她毕竟年纪大了,一时受不了刺激,很可能会血气上冲,导致脑淤血。
此时她昏迷不醒,白君灼只能替她做些简单的针灸,若是她自己挺不过来,那么她也没办法了。
她在邹氏身边守了一天一夜,终于等到邹氏睁开了眼睛。这眼睛中再也不见以往的精明,只有黯淡和浑浊。
邹氏睁开眼看见白君灼还在,便颤巍巍地向她伸出手。
白君灼接过,关切道:“奶奶